这些疑问,可以迅速得出一个结论,一是他们身边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泄露出去的,再者就是本土或本部里面知道这些事的他们的同僚或者高层,以及他们的对手。
总之,只有知道这件事的人。
所以,左煌哲肆无忌惮的揭发。
江口和羽柴对视一眼。
刚才危及生命,他们没时间细想,现在经由左煌哲提示,两人心中浮起的疑云不约而同偏向自己内部这片空间。
知道自己第二个计划的人都有谁?
羽柴心知肚明,他紧紧攥起拳头。
“八嘎!”进屋后他第二次暴怒,攥起的拳头无处发泄怒气,只能狠狠砸向身边挂在墙上的整容镜。
“啪。”
“哗啦。”
被他砸烂的镜面碎片掉落地面。
碎片上,带着鲜血。
“将军,”江口上前一步,握住羽柴的手,观察伤口。
“准备一下,我马上离开此地。”羽柴肚子里面郁积着怒火,无处发泄。
他只能不停告诉自己,哑巴亏,忍!哑巴亏,忍!哑巴亏,只能忍!
在没查清具体涉案人之前引起轩然大波,给自己抹黑,让自己丢脸。
八嘎,敢于挑衅他的人,肯定已经猜到这一点,才敢无所顾忌的在他面前嚣张。
一旦被他抓住把柄,他绝不、绝不、绝不留情的把对手撕成碎片,他发誓!
离开北雀路5号,左煌哲回到自己家不久,就听见院子里发出咚的一声声响。
一块石头被人扔进院子,上头上帮着一张纸条。
他进门,对方看来知道。
左煌哲走到院子里面,捡起石头,解下纸条,打开一看,是朱平写的。
朱平回来了,他从侧面小路的院墙下,给自己留了一个口信,约好晚上7点电影院里内储存杂货的小棚子里面见面。
正好,左煌哲有些事要和他商量。
晚上7点,两人在小棚子见面了。
“怎么样,出去还顺利么?”左煌哲之前找过朱平,知道他出去的理由。
“剧院的事情办好了。我这趟出去,还有任务,奉上级命令,带回一位同志,他的代号是海鸥,和我单线联系,负责林夕市的工运工作。”
“太好了,力量加强了。”左煌哲由衷高兴。
“我们回来已经听说发生在大新纱厂的事情,煌哲,我有一个疑问,同时也是海鸥的疑问,你为什么不借此机会干掉江口或者羽柴呢?”朱平惋惜左煌哲错失的绝佳机会。
“老朱,我的确有机会杀掉江口或者羽柴,不过我不认为这是好主意,我已经在他们面前挑拨了他们内部的关系,事态的发展或许会对我们有利,即便没有这些,杀掉他俩,鬼子马上还会派人来林夕市,像江口、羽柴这样的人不是阻止或改变战争发展的关键因素,解决不了本质问题。”左煌哲耐心解释。
“也对,我回头给海鸥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朱平同意左煌哲的做法。
“可以借此机会干一些事情。”左煌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