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跟我没关系,我一直在思过崖就没回去过,这肯定是诬陷。”陈长青辩解道。
这是魔教令牌,也代表着是魔教的身份。
一旦被证实了,那陈长青就惨了。
“诬陷?谁会诬陷你?就是因为你不在自己的房间,所以才被人找的魔教令牌。”朱堂主沉声道。
陈长青闻言,无奈道:“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带证人!”朱能喊道。
很快,一个女弟子被带上来了。
“参见堂主!”女弟子行礼道。
“此人,你可认识?”
“认识,我师妹。”
“就是她从你房间里找出来的,她总不至于污蔑你吧?”
陈长青转头看着眼前的师妹,问道:“师妹,你是在哪找到的?”
“在你床上。”
陈长青:……
“堂主,我要真是魔教奸细,我会将令牌随手丢在床上吗?这绝对是有人栽赃我。”陈长青辩解道。
“堂主,又找到了一块令牌。”执法堂弟子,上前递出另外一块令牌。
“在哪找到的?”朱能开口问道。
“在陈长青的院子中。”
陈长青:……
“玛德,谁想置我于死地啊?”陈长青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陈长青,这你怎么解释?”朱堂主沉声询问。
“朱堂主,我陈长青向来光明磊落,绝不做苟且之事,况且这令牌这么容易就被找到,肯定是有人污蔑我!”陈长青义正言辞道。
“光明磊落?你跟秦寿合伙算计逍遥峰,也是光明磊落?”
“那是个意外。”陈长青脸不红心不跳道。
朱堂主沉吟许久,看着陈长青,说道:
“你先去思过崖等着吧,等本堂主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在对你进行处置!”
“是!”陈长青应了一声。
他知道朱堂主刚正不阿,没有证据也不会对付他。
况且,朱堂主亲自调查,会查明事情的真相的。
朱堂主拿着两块令牌,去了星河殿,将令牌的事情交给了宗主,顺便说了事情。
“不用调查了,陈长青是清白的。”罗阳天开口道。
“宗主,这是为何?”朱堂主不解道。
“你可还记得,当时秦寿抓到的魔教弟子?”
“记得!”
“那些魔教弟子,其中有两个没有身份令牌,他们的身份令牌,估计是遗落了,被人捡到了。”
“后来,扔到陈长青的院子中,污蔑他。”罗阳天说道。
事实上,在事情发酵的时候,罗阳天就知道了,并且已经调查清楚了。
之所以没有出面,就是想让二长老他们去处理,顺便打压一下他们。
“好了,此事就此作罢,打压一下陈长青就行了。”罗阳天摆了摆手。
〳朱堂主行了一礼后,退了下去。
等他走后,大长老走了出来。
“宗主,调查清楚了,是逍遥峰的二弟子,叫小白的人,骑着一只狗扔到天剑峰的。”大长老拱手道。
小白虽然做的很隐秘,但这星河宗到处都是罗阳天的眼睛。
况且,骑着狗的,也就只有小白的。
一调查就推断出是谁了。
毕竟骑狗的,真不多见。
“嗯,此时就此作罢,以后都不要提了。”罗阳天缓缓道,他在维护逍遥峰。
不然按照规矩,小白是要受罚的。
还有叶空。
“属下明白。”大长老应了一声,转身退下。
“真是的,冤冤相报何时了呢。”罗阳天摇了摇头。
……
思过崖。
秦寿正在计算着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陈长青回来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
“别提了,晦气!”陈长青摆了摆手,在秦寿身边坐下,握紧拳头。
“最好别让我找到是谁在谋害我,不然我非要给你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