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荡林大决战,已是过去了一个半月的时间。
王家,一座装饰豪华的厢房内,王虎脸上依旧透露着病态白,看来服食禁药的副作用十分巨大。
“虎儿,以后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服食禁药,你看你如今掉落到了后期七重,就连经脉都遭受创伤,切记。”王霸山郑重地嘱咐道。
“孩儿不甘心,服食了禁药,依然没能击败穆凌云,孩儿给王家丢脸了。”王虎心有不甘地说道。
“穆家深不可测,穆正阳冷不丁冒出的中等法器,与穆凌云奇怪的功法,已是令为父深感不安,看来要动穆家,只能等到你大哥学有所成,归来之时了。”王霸山心有余悸地说道。
“穆凌云那邪门功法的确厉害,起先孩儿还怀疑他是服了禁药,就算他服食禁药,论战力也应该与孩儿大致相当罢了。”
“可当时孩儿明明已经将其死死压制,却还是被他轻易翻盘。”
“哼!倘若能将那功法弄到手,孩儿定然能实力大涨,灭掉穆家威风,重振我们王家的赫赫威名。”王虎希冀地说道。
“如今穆家在瓮城如日中天,再加上赵家偃旗息鼓,我们王家独木难支啊,但是放任穆家小子发展,将来定是一大祸害。”王霸山忧心忡忡地说道。
“明的不行,咱们可以来暗的,不知龙阳山,父亲可否听说过。”王虎提议道。
“龙阳山是近年来,发展最为迅速,实力最为强大的山贼团伙,爹当然知晓,前不久听赵香炉提及他家产业,凤岭桑麻地被盗卖之事,便是与那龙阳山有关。”王霸山叙说道。
“虎儿,你不会是想借龙阳山之手,来对付穆家吧,风险太大,而且赵家若知,咱们王家便会陷入不仁不义之地。”王霸山面色一惊,想到了一些不妥之处。
“都说是暗中进行了,那赵家如何知晓,况且只是收买其中个别高手,趁穆凌云外出之际,暗中寻机刺杀,拿那部邪门功法,及其首级,来兑换赏金。”
“咱们王家新进门客刘屠,便与龙阳山的二当家无常剑,是表亲关系,由其出面,此事必能成功。”王虎说出歹毒计划。
“刘屠,你说的是那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矮冬瓜。”王霸山说道。
“对就是他,嘱咐刘屠将雇主嫁祸给赵家,倘若事情败露,穆家也会先拿赵家开刀,等取得那穆凌云首级,及其功法,再将刘屠宰掉,便是神不知鬼不觉。”
“没人会怀疑到咱们王家头上,就算怀疑,穆家拿不出证据,又能如何。”王虎提出万全之策。
“此计甚妙,坐等穆赵两家火拼,趁穆家虚弱之时,联合赵家,对穆家进行最后的剿灭,到时,西山矿场以及穆家所有产业,都归属咱们王家了。”
“妙啊!一石二鸟,计中计,虎儿果真聪慧,爹马上秘密召见刘屠,实行计划。”王霸山志在必得地说道。
“为使那伙山贼,更加相信赵家是幕后金主,爹这里有早年命人仿制的城主令牌一枚,其真实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让他带上丰厚的定金以及这枚令牌,此事便妥了。”王霸山心思缜密地说道。
“此计划真可谓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爹!咱们就等着穆家败落吧。”王虎胸有成竹地说道。
龙阳山依山临水,千岩竞秀,单椒秀泽,景色艳丽如画,万壑千岩,危峰兀立,下临无地,地势异常险峻,真可谓是易守难攻的极佳之地。
一名矮胖侏儒,满面横肉,腰间斜插一把世间第一凶器——杀猪刀,此人便是那王家门客刘屠,他跋山涉水,历经三日,终于到达险峻的龙阳山,此时正站立在龙阳山据点寨门外。
不多时,山寨大门打开,走出一名白衣胜雪,唇红齿白,风流倜傥的少年,此少年后背背一把十分拉风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