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圈住他,哭着说,“他没有,他什么都还没做。”
傅景越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对警察说道,“我先带我太太回家了,等她情绪平复后,我陪她去局里做笔录。”
警察应声,“好,你放心,我们也一定会尽快审案。”
回家的路上,我默不作声的看着窗外,一到家,就径直上楼去了浴室。
也不管水温还没热,直接就淋在了身上,冻得浑身发抖,一遍又一遍的打沐浴露在身上搓洗,特别是那个歹徒碰过的地方,我恨不得搓掉一层皮。
哪怕已经回到了家,我仍然心有余悸。
如果傅景越没来,没人及时来救我,我现在会是什么下场……不敢想。
浴室门被敲响,他温声提醒,“洗的够久了,别洗了。”
我不听,洗多久我都还是觉得恶心,一闭上眼,平民房中我绝望又窒息的场景就会重现。
浴室门陡然被人拉开,我隔着氤氲的雾气朝他看去,声音清冷,“把门关上。”
傅景越眸光复杂,闪过一抹心疼,也许是我看错了。
他走过来,关掉水阀,用干净的浴巾裹住我,又用毛巾轻柔的擦着我的头发,“南惜,没事了,别钻牛角尖,也别害怕。”
他从未这样和我说过话,这么多年,我们之间的相处比起夫妻,更像仇人。
我曾经用尽全身力气,也没能换来他半点怜惜。
我抬头,有些莫名,“你是觉得我很可怜么?”
他帮我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什么?”
我说,“觉得我差点被人强.
奸了很惨,所以连和我说话的语气都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