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丁昊东和丁昊飞对视一眼,都明白为什么丁临波会是这个反应。
事实上,自从丁昊东回到丁家村开始贩卖私盐后。
随着丁家村进行的各种交易,以及丁家越发强大的实力,一直以来就有各种各样的势力明里暗里在盯着丁家村。
不过随着丁家村实力的快速飙升,这些年来,已经很少有势力再有胆子敢随意盯着丁家村的动静了。
直到这些日子以来,丁昊东的手下才发现有一伙人在盯着他们。
原本丁昊东也不以为意,他也懒得去管这又是哪方势力派出的人马。
不过随着他的远迁计划的提出,对于那些暗里盯着他的势力才开始看重起来。
所以丁昊东一方面加快了远迁的步伐,一方面也在不断的让手下去了解这伙势力。
直到前些日子,他们才好不容易逮到对方一个探子。
只是令他们想不到的是,不管他们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利诱对方。
又或者各种严刑拷打威逼对方,被他们抓住的探子死活都不开口说出一切。
如果不是丁昊东阻止,丁昊飞早就想挖个坑把对方给埋了。
丁昊东这些年在各国的游历生涯告诉他,对方的嘴巴越严实,就越说明对方背后的实力强大,他就越要从对方的嘴中问出东西来。
至于对方不开口,呵呵,在酷刑面前,任你再怎么心如磐石,最终都会因为受不住拷打而开口说出一切。
这倒不是丁昊东小看他们,一切说白了都是人性使然。
人的意志力再强大,终归是有个限度的。
一旦超过这个限度,在人性的驱使下,不管是谁,都必然会开口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突然闯进来的丁临波,就证明了丁昊东的看法是多么正确。
然而,看着丁临波那一脸惊慌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丁昊东的心里隐隐地有着一丝不安的感觉。
果然,丁临波先看了看门外的情况。
见没有人站在外面,这才把门关上。
走到丁昊东和丁昊飞身前,低身说道“族长,我已经问出来了。那小子,他是县、县衙派过来的探子。”
“哐裆。”
却是听到这话的丁昊飞,一个不小心就碰倒了放在桌子上的茶杯。
看了看桌上的水渍,丁昊东没有像往常一样责备自己弟弟的鲁莽,而是皱着眉头看着和丁昊飞一样脸色惊慌的丁临波。
“县衙的人,他有没有说具体是谁派来的”
“说、说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丁临波伸手抹了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然后才紧张的说道“他、他说是奉县衙赵师爷的命令前来盯着我们的。”
“噗通。”
却是丁昊飞膝盖一软,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坐在了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