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生又是一脚把人踹飞,见许多护卫出来,打斗起来,几个回合后,地上躺了不少护卫。
“冲啊。”护卫所外面传来极大的声音,似要把整个护卫所掀翻。街道上的百姓都被惊醒,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怎么回事?”刚从房间出来的耿蒂问道。
护卫们也都出现了惊慌,柳小生趁此机会运起轻功走了。
“都给我镇定,这是有人造反,各队人马回房间拿兵器,骑兵小队走后门去报信。”耿蒂大声吩咐道。
元力冲进皇家护卫所时,皇家护卫所的人整装以待,并不见文将军,意识到中计,然而,已无退路,两边快速厮杀在一起。
温仁率部很快加入了厮杀。
宵小楼。
谢思恒一扇杀一个,折扇上沾满了鲜血,脸上、身上都溅上了血。
“给我死。”谢思恒大声喊道,把温忌皇给踹飞,用扇子捅进一个围上来的黑衣人,把黑衣人的身体捅穿,扇子拉出来时,肠子连着出来了。
一个黑衣人,谢思恒快速反应,拿那人的尸体挡住一个人的攻击,快速转身,把尸体推开,谢思恒把扇子一扫,在最后一个黑衣人脖子上划了一条红色弧线。
睁开微红的眼睛,眼睛里似乎已经染上了血惺,打开血折扇扇了扇,捡起一个火把,谢思恒一步步踏着尸体向文忌皇走去。
“青山不改,后会有期。”文忌皇放下一句话,朝靠着的墙上一按,墙壁马上往里打开,他钻了进去,墙门又关上了。
谢思恒不屑的嗤笑一声,出了宵小楼。
柳小生赶到宵小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尸体,不见一个活人,她瞬间慌了神,“谢思恒不会死了吧,我还答应主子把你安全带回去呢。”
谢思恒一路上见不少兵士在路上厮杀,翻墙回了谢府听风院,用冷水把自己洗干净,换了一身黑色锦衣,回想起一路上见到的情景。
兵士厮杀红了眼,见人就砍,骑兵乱冲,在黑暗中看不清楚,直接从路上的行人身上踏过去,天快亮了,只怕百姓会更加遭殃,还会死更多的人。
谢思恒虽然自诩自己是个恶霸,却不是冷血,见到这种情景都可以无动于衷。
第一次迫切的想要去做些什么,不同于之前的斗鸡遛狗,他第一次感受到他作为谢丞相的儿子,哪怕是有一点能力,就有责任保护大鲁皇城的百姓。
主院灯火通明,他走了过去。
文忌皇从暗道逃到东行营,才知道三万大军以为他被困在皇朝护卫所,已经赶过去了。
他气急攻心,吐出了一口血,哀呼道:“这是要逼反啊。”
“贼老天,你对我文忌皇也太不公平了一点,既然你们都觉得我会反,都希望我反,那我就搅个天翻地覆。”文忌皇想起几乎所有的暗桩全部被杀,心痛至极,又得知兵士被骗了出去,彻底下定了决心。
“走,和我去西行营。”文忌皇对仅剩的一队兵士道。
一队人马骑上战马,往西行营疾驰而去而去。
被刘将军拉过来练兵的刘钰在西行营单独的营帐里呼呼大睡。
半夜听到敲门声,翻了个身大声叫道:“谁啊?”
“刘钰,是我,文忌皇。”文忌一身青衣,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刘钰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把门打开,“文大哥,这么晚,你来找我干甚?你怎么进西行营的,还有我那应该在守门的小厮呢?”
“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你不是老说我不怎么找你吗?为兄来你不开心吗?”文忌皇笑着道。
“自是开心的,来,喝酒。”刘钰高兴的拿起桌上的壶给文忌皇倒了一杯酒。
“我上次送你的琴还在吗?”文忌皇接过,关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