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啊邱言,怎么样,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倾倒在我的身上,心中是不是像被千锤敲打一样痛苦不堪啊?”说着,他还用那肮脏的手轻轻地抬起穆婉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
穆言怒不可遏,他平时被岳祁玉打压也就算了,如今他竟拿穆婉来耀武扬威,无非就是逼自己出手,落一个谋害同门的罪名。况且他还是岳逆海的侄子,若他今日忍不住出手,怕是逃不过族规。
他忍!
“还真是没出息,不过也是,像你这种叛徒,姓邱和姓穆,都没多大关系,一样的冷血无情。就像当年宋荷的死一样,认贼作父,呵呵。”
岳祁玉故意挑衅,他算好了今日邱言不会动手,才会如此嚣张。
“你说完了没有?如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此事,大可不必,我邱言,不缺女人。”
这话落在穆婉耳中,如针扎心头,恨不能手撕了他。
她居然还奢望着邱言能解救自己,是她太傻了。
“听到了没有,美人?人家可是只把你当暖床的,谁的床不是暖啊,小爷我的床更大更舒服。”
说完,岳祁玉便要凑近穆婉的耳边,吹着暧昧的气息。
“哼!”邱言大袖一挥,带着怒气离去。
当然,他心中也有愤恨,不甘,还有各种复杂的情绪。只是现在,他不能出手,除了忍,他只能忍。
看到迎面走来一个小丫鬟,他心生一计,将她招来。
“过来。”
“邱公子,请问有何吩咐?”
这个丫鬟是岳逆海身边的侍应,何不借来用用。
岳逆海书房内。
“什么?他居然把人放了?!”岳逆海暴怒,把桌上茶杯都摔了,大步流星地往岳祁玉房中赶。
“哐”一声巨响,门塌了,灰尘扬了一屋子。
吓坏了房中的人。
“伯父……伯……伯父……”岳祁玉被吓得语无伦次,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岳逆海将面前的一张凳子一脚踢飞,正中他的面门,顿时脸被毁了,砸掉了两个牙齿。
“伯父请饶命啊,饶命啊,侄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岳祁玉跪地求饶,顾不得脸上的伤,小命重要。
“瞧你这点出息!本座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动她!你倒好,不但动了,还把穆亦可给放了!留你何用!?”
说完,岳逆海就要出尽全身的功力,要把岳祁玉这个废物给灭了。
“伯父不要,侄儿不过是为了洛河珏……”
还好是他这句话,救了他一命。
岳逆海收住了掌风。
在他看来,岳祁玉跟其他的弟子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连邱言都不如,他右脸上日新日旧的巴掌印就是最好的证明。
“出去说!”
俩人出去,留下呆若木鸡的穆婉在床上,衣衫不整,神情涣散,心如死灰。
还好,他没有得手。
岳祁玉以穆亦可要挟穆婉留在自己身边,逼她陪自己演戏,一者为了做给邱言看,杀杀他的威风,最好就是激怒他,让他对自己动手。二者,是为了反过来牵扯住穆亦可,让他心甘情愿地去找洛河珏。
穆亦可曾经也是穆小川的师兄,他自然了解穆小川,放他出去找洛河珏再合适不过。况且他现在是个哑巴,对自己无害。
为了多一层保障,他还逼他吞下岳氏一族独门毒药——百寐。
服用百寐者,除了乖乖听话,服从命令,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