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裴翰飞就带着弟弟到了萧家,裴秉文从得知可以在萧家住后脸上的笑就没止过。
这趟出行不仅为私事,也为公事,除了裴翰飞外还有三个换了便衣的衙役。
这会到了晚上天气凉,萧静姝怕他错过歇脚地露宿在外面吹风受凉,将萧秀才生前用过的狐裘披风,和一些肉干、预防感冒的药茶包,打了个包袱递给裴翰飞。
裴翰飞在们口接过了包袱,一颗心像是浸在了蜜罐子里,甜滋滋冒着泡,他望着萧静姝的脸,只想将这个人藏在心底深处,“静姝!”
“我没出过远门,也不知道要准备些什么。”萧静姝道:“晚上天凉,披风是我父亲以前的,暖和,包袱里的药茶是预感感冒的,不是什么值钱东西,用热水泡了,能防治着凉感冒。”
裴翰飞捏紧了包袱,“你在家也别冻着,午间酷热,晚间却凉,你记得加减衣裳,若是有什么事就去找刘大哥。”
萧静姝抿嘴轻笑,“刘叔差事在身,说得好像他日日得闲似的。”
“县令治县有方,哪来那么多差事忙活?无非就是些鸡毛蒜皮、邻里争吵的事。”
他没说这次出门顺带着还要打探抢匪的事,怕吓着她。
裴翰飞又道:“我不在家中,二郎要劳烦你多受累了。”
秉文爱看书,时常看的入迷忘了时间,忘记吃饭是常事,他本打算将人送到三叔公家,临到头又转了念,他存了私心,想和她多些相处。
“能累到什么?不过多幅碗筷的事。”萧静姝唇角微扬,“多个人多些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