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翰飞冷着脸夺回自己的手,“阿娘,您来了。”
长随瞪大了双眼,这人是裴大郎阿娘?
这可真是……
长随看向裴翰飞的眼睛里颇为同情。
万氏早就打起精神提防她,忙上前挽了她的手往边上带,“二娘来了?来来来,这边坐,大郎有喜,你这做娘的给备了什么好礼?当初我进门婆母可是给了我好大一个镯子,虽说是银的,那也得三四两重!你如今富贵了,怎么也得金的才拿得出手罢?”
韦县令对裴家的事略有耳闻,同情的拍了拍裴翰飞的肩膀。
裴翰飞拱手苦笑:“让几位见笑话了。”
“俗话说的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韦县令表示理解,县令做的久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能遇上,裴母这般的虽少见,但也算不得稀奇。
“趁着今日喜事,我这还有桩事想说与你听听。”韦县令道。
“大人请说。”裴翰飞做洗耳恭听状。
“林参将府上昨日来人,说是你们几个救了他家小娘子,特让人送了礼来,其他几人昨日在县令府就得了赏赐,只你那份说是参将府上的人亲自送来,正好遇上了,就给你提个醒。”
想了想,到底没说对方曾打探他是否婚配的事。
看着韦县令突然严肃起来的脸,裴翰飞笑笑,“多谢大人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