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大步往外走，到门口，想起耒裴清浅和慕衍之还在办公室里，他强行怒火压下去，转身跟他们说：“清浅，衍之，你们跟我去办公室一趟。”
“好。”
两人跟着出去以后，办公室里只剩下顾承远和乔安娜两个人。
乔安娜扭头，发现顾承远气的脸颊通红，她用胳膊肘轻轻戳了戳顾承远。
顾承远被父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心情正不好，被乔安娜这么碰了一下，怒气更重几分，他没好气地问：“干嘛？”
“你有没有觉得……”乔安娜说着，眼睛扫向门口的方向。
“觉得什么？”顾承远现在根本没有那个兴致，猜乔安娜出的哑谜。
乔安娜又往顾承远的身边挪了挪。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
顾承远皱眉看着恨不得贴在他身上的乔安娜，拉开跟乔安娜之间的距离。
她到底有没有点儿分寸感？
作为他兄弟的女人，跟他单独相处的时候，居然也这么不讲究？
“干嘛呀！”乔安娜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所不妥，见顾承远离她远了，她提醒：“你跑那么远，就不怕别人听到咱们说话？”
“办公室里只有咱们两个。”顾承远坐回自己的位置：“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嗯……”乔安娜偷偷看了顾承远一眼：“你必须要保证，我说出来，你不会生气。”
“好。”顾承远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乔安娜压低声音问：“你有没有发现你父亲跟裴清浅，不太正常？”
顾承远抬眸，看向乔安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