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敢。
赵逸不敢，不代表牧南枫也不敢。
“还用得着说，看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昨晚是尽兴了？”牧南枫双手插在裤兜里，不管顾瑾寒阴沉的脸，自顾地说：
“可惜了，早知道我昨晚就设个计让徐佳妮去找你，说不定……”
顾瑾寒目光一沉，带着凌冽的杀气射向牧南枫。
“呵呵，瞪我干什么？”牧南枫无所谓地耸耸肩，指着他办公桌上的电脑，“看看今天的新闻头条，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徐佳妮和顾天凌订婚的消息已经满天飞了。”
顾瑾寒没有说话，就那么坐在那里，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磅礴气势。
抬手吸了一口香烟，眼底的寒意一点点扩散，“没事的话，出去！”
牧南枫慵懒地扰了扰头发，转身往门外走。
“提醒你一句，别意气用事，那个女人，不值得。”走到门口，牧南枫头也不回，幽幽地留下一句话。
办公室的门打开又关上，顾瑾寒盯着手里星火明灭的香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不值得吗？
呵，确实不值得……
……
赵逸跟着走出办公室，皱眉问：“二哥，你刚才那话的意思是……老大会……”
牧南枫白了他一眼，看了眼身后紧闭的门，“或许是我想多了，他从来都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这次……怕是真的死心了。”
“嗯。”赵逸摸着下巴点点头，十分赞同，“有句话你还是说对了的，徐佳妮那个蠢女人，不值得。”
顿了一下，他突然想到什么，“不过我倒是有点意外顾天凌居然会娶徐佳妮，他以前不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吗？”
“呵，这有什么好意外的，对于顾天凌来说，徐佳妮就是他的筹码，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只要徐佳妮在他身边，瑾寒就会有所顾忌。”
赵逸蹙眉，“那老大怎么还……”
牧南枫挑眉看了他一眼，他顿时明白过来，眉头皱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