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斌这个人脾气古怪,平时在宿舍里也不怎么说话,沉默寡言的,对了对了,有传闻说他在校外当鸭,我们都怕他把那什么传染病传给我们,都不怎么和他说话啦。”
311宿舍里,住在于文斌对床的男生坐在两名警员面前说着,于文斌的床显得有些简陋,他桌子上除了书籍只有一个吃饭用的碗,一支笔写到快没墨了,书桌在几个大男生里算是整洁的了,衣柜里的衣服也没几件,甚至还有几件上带着补丁。
“警察同志,于文斌的死真的和我们没关系啊,他家里贫困,平常也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出去玩,那天晚上他也是,自己背了个包,说是出去找朋友,我们也就没有多问啊,哪里知道他……”
于文斌邻床的男生挠了挠头,有些委屈的说。
两个警员相互看了一眼,看询问的差不多了,转身走出了宿舍,向教学楼走去。
他们敲开了教室办公室的门,向老师已经在里面等他们很久了,面对两位警员的问题,向老师擦了擦额头边的汗,“于文斌在我们成绩挺好的,经常考专业第二这样,最近他也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不过听说他在外面兼职,只是……这兼职的地方有点不太好,据同学们说啊,他好像在一家同性酒吧工作,我曾经也劝过他啊,可是他不听,后来我也就不说了。”
两名警员例行询问完问题之后,走出了办公室,矮小一点的那个对高一点的那个说:“高哥,我觉得这些学生老师怎么有点奇怪,每个人都好像听说了好多事,结果明明是听说的事情,他们竟然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讨论,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太好。”
高哥接话道:“我也觉得,而且啊,我们询问的这几个人都在推卸责任,哎,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就别想这么多了,赶紧把事情做完回去向老大汇报就好。”
高哥拍了拍矮个子的警员,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教学楼。
殊不知,楼上正有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的离开。“向老师,您在这里做什么啊?”一个女老师刚上完课,看见向老师站在窗口向下望,便好心问了一句,向老师一扫刚刚阴霾,对女老师微微一笑,“我就在这里吹吹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