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挽眉头深蹙,这个慕容翾,已经是第二次在调戏她了。
身后的慕容瑛摇着头坐下,心道:又来了,以前只知道他喜欢调戏女子,现在怎么连男子都不放过了。
九公主愤而一拍他的肩头,随即笑看向秦挽,道:“五哥一贯没个正形,你别在意啊。”
即便是真的在意,她也不能拿一个皇子如何,秦挽摇摇头。
慕容瑛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道:“像五哥这么个人,还是该赶紧成亲才是,赶明我去求求父王,让他与月姐姐赶紧成亲才是,这样他身边有个人管着,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胡来。”
他年岁不大,此话从他口中说出,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慕容翾手指弹在他的脑门上,嘴里嗔道:“管好你自己吧你。”
九公主附和道:“是啊,先把你的玉佩拿来,可是戴在你身上的哦。”说着向他伸出手来。
慕容瑛五官一扭,拿着撒娇的语气,道:“啊~九妹妹,这可是我求了母后好久,她才舍得给我的。”
“我不管,那什么,食言非君子也,快拿来。”九公主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慕容瑛看了一眼看好戏的慕容翾:“那五哥怎么敢耍赖?”
慕容翾道:“嗳~别拿我和你比,我可是身无分文,燕京城谁人不知我是最穷的皇子啊。”
一年前,在秋猎之时,慕容翾被一个猛兽所伤,差点将命送给了阎王爷,此后他养好伤之后,性情大变,整日的游手好闲,痴迷喝酒,最严重的一次一下子在外面宿醉七日,最后还是被人抬到燕王面前的。
燕王怒其如此浑浑噩噩,可却又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加上又有皇后护着,便言语告诫了其几分,便也没有真正的问罪。
燕王都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放了他一马了,所有人都以为慕容翾怎么着也该收起玩心,一心投在朝堂之上了。
可是人家偏偏不,不仅没有丝毫的收敛,且还更加的放肆,以前还只是纵酒,发展到现在可是调戏美人,宫里面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子,哪个没被他调戏过?
见他如此,燕王索性便也放弃他了,任由他自生自灭,现在的慕容翾全然是靠着皇后的那一点救济而生存。
慕容瑛企图向慕容澜求救,但是慕容澜看也不看他,眼见赖不掉,只得含泪取下了腰间别着的玉佩,拱手让了出去。
也怪他自己,好端端的干嘛打这个赌注。
九公主这才放过了他。
秦挽觉得,因为他们三个的加入,氛围变得轻松了不少。
但是慕容澜却觉得闹腾的厉害。
“四哥,你又在捣鼓这些玩意了。”九公主的目光落在放在桌子中央的折纸上,不解道:“这都是女孩子会折的玩意,连我都不折,你竟然天天弄这个,这若是让母后知道了,可得要找冯太医给你把把脉了。”
秦挽一怔,方才她可是亲口答应过的,要免费教慕容澜折。
如今九公主这么一说,她看着面前的折纸,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慕容澜淡然道:“若是看不过,就请回你原来的桌上去,我可没邀你过来。”
换句话来说,这便是不请自来,打扰了他们。
九公主瘪了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