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妹!”秦挽道:“我忘记了,之前我为伯母准备了一份礼物,今个儿走的急便忘了拿了,我先回去拿一下。”
“礼物忘了,下次拿不就行……”秦洛话还没说完,秦挽就带着楚弦匆匆的从侧门而去。
“二姐姐,走错了,大门在这边。”
“从这边近些。”
出来侧门,刚刚好瞧见那一抹略微臃肿的身影转进了繁荣的街道上。
秦挽忙快步跟了上去,悄悄的尾随其后。
街道上拥挤的行人,便是最好的伪装,一路上跟着去了东街街头的一间名叫云烟茶楼的铺子。
这是一间较为普通的茶楼,二楼之上的雅座之间,只用了一道红木雕花的镂空屏风相隔着,秦挽她们就坐在了钟慈的隔间。
有茶楼的伙计上来问秦挽要喝点什么,秦挽随意的点了壶花茶,茶楼伙计利索的应了声:“好咧!”便下楼张罗去了。
秦挽偏头看了站在她身后的楚弦一眼,这茶楼的氛围太过不隐秘,为了不引人注意,秦挽手指轻敲了敲桌面,示意她坐下。
楚弦微有些迟疑,秦挽又不耐烦的敲了敲,她这才坐了下来。
透过屏风的间隔,隐约可以瞧见,早有人端坐在那处等着钟慈。从外形来看,约莫是个男子。
“来了。”
男子的声音响起,秦挽眉头紧蹙。
两座之间因为有屏风隔着,挡住了视线看不清那人的身影,但是这个人的嗓音,是刻入骨子里的,即便是再茫茫人海中,她一下便能分辨出来。
钟慈要见的人,竟然是刘枫?!
“找我有什么事?这里人多眼杂,我不便在此多留。”刘枫的声音又响起,片刻之后,钟慈的声音传来。
“你不是说会帮我的吗?现在我已经被禁足在秦家了,这一次我还是趁着家中有客人都在忙,我才能寻到空隙偷偷的跑出来的。”
“禁足?”刘枫的声音透着疑惑:“你不是说秦铭她爱你至深,只需要除掉许君兰你就可以取而代之?怎么?如今你可是有身孕的人,他竟然这般的心狠将你禁足?”
话落,有一瞬间的寂静,片刻之后,钟慈方道:“事情败露了,秦铭他已经知道了真相,这几日他日日都往那尼庵跑,企图将许君兰给说服回来。”
“他知道了?”刘枫的声音透着不可思议,“你事情做得这般的隐秘,后路不也给你解决好了?结果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钟慈道:“事后我让人去查了查,据说,相国府的二小姐去找了那苏秋,以南府林家威胁,苏秋她惧怕南府的威严,便去找了秦铭说出了真相。”
“南府林家……”声音顿了顿:“相府二小姐……秦挽。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听说,她是拿着那林白的贴身玉牌。”钟慈道:“刘二少也知道的,南府的玉牌不好拿,林白的贴身玉牌更不是人能随便碰的。许君兰惯会用柔弱取得怜心,如今她出了事,竟是大把的人为她出头,连一个刚刚寻回来无权的二小姐,竟然也插了手。”
“刘二少,秦铭已经明确的告诉了我,等我生过孩子之后便让我搬出秦家,当初苏秋是你找的,你说过会帮我的,你帮帮我,我眼下这种情况,不能离开秦家,更不能离开秦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