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信开玩笑说道:“这简单,我给岳父拿千年玄铁打造一批飞刀,先杀个大人物扬个名再说。”
众人:“……”
只有金柳脱口而出问道:“杀谁?”
问完以后,金柳自己都尴尬的捂嘴。
张东信没忍心当着这么多人调侃金柳,只是笑笑,然后扭头看着王老五,说道:“五哥,来了宛宁后把你们怠慢了。回头请你喝酒。现在有个事情,我等下带队去勘察一个现场,麻烦你乔庄一下跟着我一起去。完了想让你在江湖上打听打听消息。”
王老五说:“好,公子客气了。”
张东信抢在陈雪梅之前说道:“我叫你五哥,你叫我公子,混搭呀?叫老弟,贤弟,东信都行。”
王老师笑笑,说道:“好!贤弟。”
沟通好以后,大家有分工有合作的一起行动。
离得也近,琴树折回县衙,带了十几个捕快和两个书吏赶来了。
南宫利本来是要留在县衙的,却也跟着过来了,还带了几个人。
等南宫利几人走近以后,为首这个人拱手行礼后说道:“见过张大人,下官姓窦,是郡守府的主薄,请大人借一步说话?”
郡守府的主薄是朝廷在册的九品官,比县衙里不入流的在册主簿要高一级。
远离人群以后,窦主簿说:“大人,这个案子不宜彻查。只是丢点东西而已。”
张东信倒也没翻脸,淡淡的反问道:“偷东西不犯法吗?”
窦主薄一时语塞。
张东信却露出了微笑,说道:“我知道了,我会给郡守大人面子的。”
窦主薄连忙说:“别!不是姜郡守,是下官。也不是下官我,只是提醒一下,毕竟都是同僚,下官也不喜欢有些人,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不来说一声也不行。”
张东信说:“明白,理解。没事的,我先走了。”
听了这话,窦主薄回了,张东信继续带人去查案。
路上,张东信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咱们县衙的捕头顶不住,又把县丞叫来,现在又换了郡守府的主薄,下一个该谁了?州牧府的谁?”
没人接话。
到了地方以后,张东信低调的站在人堆里,看着南宫利和琴树带着人忙活。
勘察现场不复杂。忙活了一会儿,几个有经验的捕快商量后,一起走过来对张东信汇报道:“没有任何线索,应该是趁人多混进来的。”
张东信只好说:“那就回去吧。”
于是,琴树和老鸨子讲了几句案子的最新进展,又说了几句宽心的话,,大家就走了。
回到内宅,王老五恢复了本来面目,没有休息,立刻出去暗访调查了。
群芳院这边,苏小小刚才看到张东信了,只看了一眼就走了,回房以后又觉得很疑惑。再出来想看的时候,张东信已经走了。
困惑与无聊中,苏小小再次来到婉柔的房间聊天。
聊了一会儿,婉柔说:“刚才我好像看见一个人,穿的很普通,站的位置也不起眼,但我感觉那个人才是这些捕快的领头人。”
苏小小并没有把这件事和印象中的熟脸联系在一起。
又聊了一会儿,苏小小劝慰道:“张县令是有真本事的人,我相信,他会给你一个能接受的答复的,至少不会不了了之。”
...
次日,张东信已经获取了一些有用信息,并且把嫌疑人抓了二十几个,其中还有一个女飞贼。
张东信的安排是,分别看押,按普通犯人对待。
南宫利劝道:“公子,这样不好吧!毕竟上面打过招呼了,咱们再这样严查。”
张东信却说:“没事,我心里有数。先查出来再说。”
又过了一天才,县衙的地牢里面已经关押了三十九个嫌疑人了。张东信这才提审。
先带出来的是个女嫌犯,疑似飞贼。别看才不到两天,人已经被折腾的不像样了。衣服又破又旧,灰头土脸还有伤。
还是时代的原因,女人如果犯了罪,受到刑罚和拘禁还不是最严重的,关键是羞辱。不只是刑罚会羞辱。因为,被拘禁的女犯人被认为是道德败坏,狱卒折辱打骂女犯人被认为是替天行道。所以,女犯人毫无人权可言,长得好看的还会更遭殃。
这个女犯人就颜值不错,倒没被男人凌辱,只是被其他女犯人暴揍了。
张东信假装关切的问:“你怎么了?挨打了吗?衣服怎么还缩水了?”
女犯人心里哭着说:“开什么玩笑,这是缩水吗?牢里面还能让你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