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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外阅读网 > 西风烈时林生歌 > 第二十五章 南线河岸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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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南线河岸失守

风济谷左右的腾挪,才摆脱了一些捉了她的男人的臭手。

一时之间,她的心中就想道,我这一次估计是难得脱险了,除非很快地来人替换自己,解救自己。

水灵当?秦统领?还是整个盐水族的大兵一起上?此时此刻用龟甲阵,神仙罗网阵?有没有施展的地方?无论是哪一条方法,我们一方都没有取得胜利的优势。

但是在这重重的包围之下,自己很不容易突围出去的,自己是盐水女神,有着几千年的修为,这一点包围,自己应该可以解决的。但是,自己的灵力,要每隔五年才能重启一次。

这一次的五年轮回,因为帮助巴务相出力争神,不仅把自己仅有的一次机会用掉了,而且,因为那帮他的事情,是属于自己的一己私欲,是擅自开取了圣神的灵力,也就被减去了十年的阳寿。

风济谷自己感觉到好无助啊。自己怎么这样的不小心,白练的一身的本领,还练了十几年,真正地一到战场上,就不知所措了,就败下阵来了,总之,还是自己的功夫,没有到达应该有的水平。

下面如何的想出一个什么办法来,,才能不至于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这一个唯一的本钱。

她正正胡思乱想地开着小差,没有聚精会神地对付这一帮野蛮的男人。突然不知道是那一个臭男人的,一个柏树兜瘤棍,就猛然地打将过来,把自己的右臂就豁开一条大口子,她本能而快速地跳开。

对方赶紧又补一棍,直劈左胸而来。这一个人真的是凶狠,他怎么下得了手去。

“你快快住手!”突然那人觉得他的棍子,好像被一阵大风挡了回来,他抬头一看,原来是银蝉子,他正歪歪着身子,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银蝉子对着七个部落联盟,这一群正在围攻她一个女孩子的大汉子们说道:“我已经中了她的艳香丸剧毒。你们今天一定要放了她,要保证她的生命安全,用以换得她的祖宗手里的那一袋解药。她要是死了,这个解药的配方就没有了。”他赶紧用手指给大家看。

众人顺着她的手,看望过去,那盐水部落的老祖宗,她的右手正高高地举着一个袋子,一脸的端庄肃穆。大家估计,她那手里拿的,就一定是那艳香丸的解药了。

那艳香丸,就是驰名大荒的毒药,那是盐水女神族千百年来的独家秘传。如果没有他家自己出产的解药来解毒的话,三天之内,任何人,无论他是多么地强壮,只要三天的时间,铁定会一命呜呼。

风济谷向着银蝉子望过去,他的脸色苍白如雪,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子直滚,嘴角发着青紫色的带有皱纹色彩,还有未干的血迹,两只眼框青黑青黑的,貌似中了盐水族老女王的的艳香丸剧毒。

其实风济谷自己知道,他的那一个症状表现,那个并不是艳香丸的毒,是他被训练有素的响尾蛇给咬伤了,又加上刚才关押银蝉子的洞室,就是自己配制盐水族传奇毒类,九制白骨散的地方,那里还有些许的粉末残留,余毒还没有消失殆尽。就这两样加在一起,这个文弱的书生,怎么会承受得了。

实话说来,要不是她及时地阻止那秦大统领的鲁莽的行事,停止对银蝉子施用这大荒里的响尾蛇毒,这毒也是出奇地厉害,几乎是粘着就必死无疑,又及地时给银蝉子解毒续命,否则他早就活不到今天来了。

而且,那秦统领说过,还要给他加以凌迟处死的刑罚,那个就是整个大荒中最最凄惨的刑罚了。

风济谷曾经亲自听族中的祖宗说过,那还是她年轻在位的时候,亲自经手过一个人的凌迟刑罚。

那就是,那个被行刑的犯人,要被剐割了3000余刀,每割下一片的骨肉,都被族人抢着生吃了去,到了最后,连皮血筋膜也会全部被吃得干干净净。

因为人们认为这样的肉血,难得一现,是一种异类,吃了它就会带来吉祥如意以及好运气,神灵也会加倍地保佑着一些人们的。

因为行刑的刽子手,切割的技术非同一般的高明,每每一片肉骨被割下来,都不会割破那犯人的血管。所以,人就基本不会在三天以内立刻死去。

这样一来,本人在三天三夜的时间里面,眼睁睁地见着自己的血骨内脏,被活生生地分剐,是何等的煎熬痛苦。

而那一些围观的麻木众人,则是有着对于所谓的恶人的受到严惩的快意,或带着一份幸灾乐祸,或则因为痛恨而心中高兴,觉得解恨。

那是天底下最残忍的酷刑。有违人性。所以,很少使用。这秦统领,不知为何对这银蝉子,如此的痛恨。一定吵着要对他处以此种刑罚

而现在,银蝉子因为想立刻救出来风济谷,就与那老祖宗商量了一个掩人耳目的幛眼之法,让自己部队阵营中的人,一致地相信了自己所中的那个毒,就是所谓的艳香丸。

既然是这样的话,银蝉子作为西南七部落盟军的二把手,既然说了要放了风济谷以求解药的话,也就放了呗。紧接着,敌方的兵士就立刻住了手。

盐水族的一方人马一见到这样的机会,立即就派了军中的飞毛腿,大踏步几步跨过去,就把风济谷抢回来了,然后放到族里大洞庭室中。

她的右臂开花伤口之处,已经能够看得见白花花的骨头了。这着实伤得太重了。呸,这一帮臭男人,真的是男人吗?猪狗吧?还不如。水灵当一边做事,一边愤愤地骂人。

水灵当拿着青铜刀子,在火苗上方慢慢地烧红了,再用它刮去她的伤口上的泥沙石屑。那青铜刀烫烧得她的皮肉嗤嗤地乱响着,青烟直冒。焦糊味弥漫了硐室里面。

他又用酒水反反复复地冲洗干净,再包扎好。

做完毕这一切之后,他看着她的脸,只见她脸色苍白,毫无一丝的血色,原来她早就已经晕了过去。

水灵当又检查她的身上其他的地方,又发现她的后脑勺,有一大片头发,已经被那胖女人抓去了一大缕,皮肉白花花地向外面翻卷着。

他顿时心中痛惜万分,眼泪也跟着忍不住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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