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晚看得眼角抽搐,你是狗么?能闻出来?
“真的只是道具?”为什么他觉得这血有点真?
还有,她刚刚进来时的表情不对。
“对啊,难道你闻出什么了?”棠晚歪头看了看他,打趣道:“你鼻子这么灵的?”
“既然是道具,为什么不换衣服,匆匆赶过来?”她知不知道,他刚刚被吓到了。
“呃,我故意的,就看看你会不会心疼我呀!”
她这么说也没毛病,如果心疼了,给她涨点好感度吧。
言执闻言愣了愣,她身上确实没有伤口,他放下心来,拉着她向休息室走去,脸上有些无奈。
这家伙每次恶作剧都能让他有新鲜感,这次是被吓的。
“这东西能洗掉吗?”他将她拉到洗手间,问道。
“能,肯定能。”血还能洗不掉的吗?
棠晚原本还想向他告个状,撒个娇什么的,现在只能作罢。
她有些认命的洗手洗脸,顺便按了按自己受过伤的部位,微微皱眉,其实,还是有点疼的。
但是伤口又长的太快,连个疤都没留下。
老妖怪不会对她施了什么法吧?
棠晚晃了晃脑袋出来,言执替她拿了一件自己放在这里的备用衬衫,“怎么脸都不擦?”
“你那毛巾,干不干净呀?”
万一是外面那位秘书准备的,她还是有点膈应的。
她瘪嘴,说着走到他面前,在言执还没反应过来时,将脑袋埋在他怀里蹭了蹭,手也在他身上蹭,他的衣服成功的被她弄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