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说啥?
金橘一个生气就想拍案而起吐槽老头儿,你一个家里都不打扫穿一身脏衣服的糟老头子凭啥说我痴肥!我这是骨架子大!都还没教凭啥就说我学不好了!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能学习体术金橘只能怂怂的说:“武爷爷,人不可貌相。你别看我现在胖了点,但我是很有诚心想跟您学习体术的。”
“斌叔,您之前不是答应我说会教金橘的吗?”狐玄也在一旁帮腔。
“我是答应你说会教,但是我也说了是要看情况啊。这猫妖这么肥,还是个母的。说不定我随便让她练些什么就哭哭啼啼的,这样你让我怎么教?”
老头儿头也不回一边灌酒一边回答,不一会儿就喝完了一壶酒。只见他举起酒瓶瓶口向下使劲摇了摇,酒瓶里滴下的最后两滴酒被他用舌头接住卷进嘴里。最后还仿佛回味似的咂了咂嘴。
“唉~”老头儿叹了口气,忧伤的看着桌上另外一瓶还没开封的酒喃喃说道:“可惜了,这还没尝到滋味儿呢就没了。要是现在那这瓶喝了晚上就没得喝咯......”
金橘疑惑看着那个貌似可以装十斤酒的酒瓶,这都还没尝到味儿?
“斌叔,您要是想喝我可以让金橘天天给您带酒来呀。只要您......”狐玄趁机说道。
金橘也跟着表态:“武爷爷,只要您想喝,我可以天天买酒孝敬您。”
“别别别!”老头儿摆手:“我虽然喜欢喝酒,但是还不至于说为了喝酒就答应教你体术。你们回去吧,我不想收个麻烦。”
“斌叔,这......”
狐玄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被老头给制止了。
“去吧,多说无益。大黄,送客。”
“不用送了。斌叔,那明天我们再来看您。”说完,狐玄带着金橘走了出去,大黄摇着尾巴把两人送到了门口。
回去的路上金橘忍不住问狐玄:“玄叔,为什么你叫他斌叔却让我叫他武爷爷呢?”
“那是因为斌叔全名叫胡斌武。只有我一个人叫他斌叔,族里其它的人都是叫的武叔。”狐玄边走边回答。
“那你之前是怎么跟他说的,为什么他见了我之后又不愿教我了呢?他是对我还是对母的有偏见吗?”金橘还是很介意这个。
“怎么说呢。我之前是跟他说有个猫妖想跟他学体术,但是我没说你是母的。而且我也没想到斌叔会这么在意你的体型......”狐玄有些说不下去了。
金橘......说来说去还是嫌我胖!
“玄叔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武爷爷的事啊,为什么他脸上是那个样子,还有为什么你们狐族只有他是练的体术呢?”
金橘决定多了解一些胡斌武的事,知己知彼才好打动他让他教自己。
“斌叔的脸没毁之前也是学的法术,是后来出了事,脸毁了之后才改习的体术。”狐玄说道。
“到底是什么事呢?玄叔你能不能说具体点。我想多了解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