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执着棋子的人忽然顿住,“她未逃?”
以她那日爆发出来的实力,完全可以离开,何至于此?
暗卫:“洛小姐不知何故突然吐血。”
苏寒压在棋盘上的手指忽然用力,棋盘忽然倾翻,棋子一颗颗滚落,在地上蹦远了。
暗卫倒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提了一嘴,“主母的状况,倒有些像中了蛊毒。”
苏寒眼帘轻颤,看不出在想什么。
天已昏沉,大雨将落,有种难以言说的压抑。
申时三刻,牢房火光昏暗,远远地,有脚步声近。
为首的是左卫尉,旁边站着点头哈腰的狱卒。
左卫尉声色严肃,“这便是今日关押的刑犯?”
狱卒:“都在这里了。”
泠魅枕着胳膊躺在草席上,一袭白衣不染尘,如同天上仙子落入人间,侧目望了他一眼,又合上了双眸。
左卫尉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前段时间就说过牢房改革,这里环境怎么还这么差。”
狱卒看着左卫尉看向泠魅的眼神,自以为了悟,毕竟武安侯府倒了,但武安侯府的这个嫡女当真是人间绝色,急忙应道,“是我们疏忽了。”
左卫尉象征性地看了一圈就出去了。
泠魅被这么一打扰,也不是很困了,起身,将蛊虫从白玉瓶中放了出来。
今日吐血其实都是伪装,她完全可以逃之夭夭,但她需要一个理由让苏寒觉得她是被迫留下,毕竟离皇宫越近越方便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