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淳指了指前边的乱葬岗道:“嘘嘘时看到的,想着能给你加一道菜?”
文琪听到要给自己加一道菜,便松了手,好想说为啥人家嘘嘘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自己费了好大力气,也只是这些饱腹之物,自己好想流泪,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
傅淳指了指文琪胸前那鼓鼓 囊囊的一团子问他道:“这是什么?”
文琪从怀中掏出一堆花生米,又掏出一个大红薯,又掏了掏,掏出四个鸡蛋。
傅淳:“......”
文琪道:“走入村庄,本来想用银子换些吃食,结果那些村民说今年不丰裕,给什么都不给换,我便躲在一草堆里,等没人时,从鸡笼子里拿了四个鸡蛋,回来时又顺了这些,我都把银子放到鸡笼子里了,谁知那家的小奶狗还是不放过我,追了好远,我才把那狗仔子甩下,那只鞋又被狗给叨走了......”
傅淳:“.......”
文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着傅淳手里拿的灰色兔子,文琪道:“你会处理兔子吗?”
傅淳挺直了身躯道:“你看我会吗?”
文琪呆呆地问了一句:“那怎么办?烤焦的毛”,摇了摇头:“叫化鸡!”,这个可以。
文琪指了指傅淳手里的兔子道:“内脏,你来!”
傅淳道:“为什么是我?”
文琪支支吾吾道:“某是斯文人,这太血腥了。”
傅淳看着文琪低头支吾的样子,去处理内脏去了。处理好后,文琪在内脏洒上调料,外面用泥糊上。
文琪借用傅淳身上的佩剑在那地头上蹲着吭哧吭哧刨坑呢。人家那可是名剑,文琪你这样真的好吗?
傅淳对某人的书生体力实在是看不下去,拿过剑很轻松的就做完了这些,文琪再一次感叹男子先天条件的优越!
把那叫化兔子,还有冒着被狗咬的风险,而夺来的裹腹之物都放到坑里。
半个时辰后,把篝火移开。
从那土堆里飘出一股肉
香,还有一股甜味,把车上的那位都引下来了,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闭了闭眼,又上得车去了。
文琪自也是看到了,看来这招还是有效果的,无论积极还是消极的反应,只要有反应,就不怕没招,文琪嘴角勾了勾。
把坑上的焦土移到一边,手不经意间碰到了焦土,嘴里发出抽气生,甩了甩手,又赶紧摸了摸自己凉凉的耳垂,搞点吃食真不容易呀!
两手交替换着手拿着叫花兔子,一边除去泥巴,一边摸耳垂,时不是还吹吹手指,风吹过,眼睛有点红。
傅淳走过来,蹲在文琪面前,看着文琪微红的眼睛:“你眼睛怎么了?”
文琪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风吹的眯了眼,好了,好了,闪一边去,烦不烦?”
傅淳哼了一声,闷闷地走开了,走了几步后,背对文琪,盘膝而作,不去看那个小小的身影。忍不住还是会偷偷故作不经意间瞄一眼那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