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挺冷的身子,听到这句话,文琪后背更凉了,解,解,解前襟,妈呀!不什么都看到了。
文琪抓了抓满头污垢的头发,对这个问题闪烁其词:“有吗?睡迷糊了吧。”
傅淳听着文琪不尽其实的话语,冷哼了一声,连不醒人事时,都不卸其对自己的防备。
文琪看了看周围,能活下来真好。闭眼时,一闪而过哥哥痛苦心伤,与曾无助的少时模样影子重叠,闷的自己心里难受,这下,哥哥不是孤单一人。
还浮现了那个讨人厌的脸,还向自己勾着手指,抛着媚眼,风骚欠扁。
站起来感受世间空气,真实存在
,心情愉悦,转了一个圈。
体力还没有复原,又歪坐在地上,依然笑的很是恣意,看着傅淳。
傅淳看着那人的笑颜,很扎眼,撇过目光,强制自己不去看他,真怕会忍不住做些蠢事,当面被揭穿,一点面子都不留,让自己难堪,何必自寻其辱?
文琪盘脚坐在傅淳身前,指了指远处的情况,问傅淳:“怎么样了?”
傅淳站起身来,淡淡地回看了一眼文琪,刺人心窝地说了一句:“既然这么讨厌我,不必这么虚情假意,做些亲近姿态给谁看,你以后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全然明了,不去打扰你就是”,说着踏着步子,骑着远处的一匹白马扬长而去。
文琪看着傅淳脾气更加不定,自言自语道:“动不动就摆个脸子。”用嘴怒着傅淳远去的方向:“讨厌你,明摆着的,还用虚情假意?”
看到江惫,拉着江惫,问出心中疑虑:“现在情况稳定了?”
江惫看了看文琪身边没有傅淳,没有回答文琪的话,而说道:“你可算没事了,昨日五公子可是急坏了,五公子人呢?”
文琪也顺着江惫的话道:“他这人就这样,面冷心热,刚也不知生什么气呢,骑着马,生着闷气走了。”
江惫听着文琪说着熟络的傅淳,两个男子爱的死去活来,转眼又闹起小性子,摇了摇头,年青人呀,吵吵闹闹分分合合的,常事,也就打哈哈道:“别管他,过两日就没事了。”
文琪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总之两人牛头不对马嘴,说的话竟出奇地对上了,不过都不是对方想的那样就是。
江惫才回答文琪关心的问题:“幸好你们昨晚堵的及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河水只是向外蔓延了二里地,我们下游的原阳县倒是怼了几个口子,把这里堵好后,又去给他们搭了把手。
老施头嘛!哼”。
很不情愿地说了一句:“这次是做了一件大事,疏通的及时,给堤坝减缓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