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衡这人素来正经,调戏个两句都要面红耳赤的,可今儿苏锦言才有意,他便主动起来,委实叫人稀奇。
苏锦言眯着眼儿一笑,倒是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抓了两把,只听得一声闷哼,就叫他拽了手腕。
唇齿间好一阵夺掠,直到喘不过气来,两人这才分开。
双手还叫他拽得紧紧的,苏锦言往他怀里一靠就笑,嗲声嗲气的喊:“相公……”
秦子衡出了一身薄汗,只觉热得连袄子都穿不上了,气息不稳的将苏锦言推开。
这才又正儿八经道:“以后这招不管用了。”
苏锦言面上也泛了红,眯着眼儿笑得一回,应得一声:“是吗?”
脚尖一踮,噘着嘴儿作势还要来一回。
秦子衡忙拽住她的肩头,往后退了两步,也不看她,只连连道:“好了好了,怕你了,怕你了……”
到底没能磨过苏锦言,秦子衡还是出门往半坡村跑一趟。
出了大门,回头瞧见苏锦言站在门口还笑眯眯的看着他,不由得眉眼间也染上笑意,叮嘱一句:“你先歇会,等我回来帮你。”
这才眸带星光的离去。
秦子衡灶下功夫也就那样,苏锦言也不能真指望他回来帮忙。
等人一走,便将大门关上,这才开始忙碌起来。
砍回来的排骨洗干净了剁开,同半肥半瘦的五花肉一道焯了水,排骨便扔锅里先炖上,五花肉晾凉切大块一会准备红烧。
还有条鱼准备一会煮水煮鱼,便留着给秦子衡回来收拾。
上锅的红枣已经蒸透,苏锦言忙取了出来把皮去了,压成枣泥,搁一边备用。
又另外起锅把猪油炼出来。
苏锦言在灶房一通忙,小久久睡醒了自个穿了衣裳裹了鞋子,便迈着小短腿要来帮忙。
苏锦言正把炼好的猪油用罐子装起来,见她费力的把柴禾塞进灶膛里,便吓得一跳,忙放下手上的活计,将她抱到板凳上坐好。
“久久,你帮舅娘看着火,要是小了或者灭了,你就跟舅娘说。”
想了想又道:“你这么小,胳膊都没力,要是火星子舔到你了,舅娘可要心疼死。”
小久久一向乖巧,苏锦言说什么她也不回嘴,只点点头应好。
秦子衡提着一筐萝卜白菜回来的时候,苏锦言该忙的都忙的差不多了。
正起锅烧油将才做好的海棠酥下锅油炸起酥。
秦子衡洗了手进灶房,一见就拧眉,不悦道:“每次跟你说话都当耳边风似得。”
苏锦言也不顶嘴,抿嘴一笑,就指使他:“快把鱼处理了,晚上再煮一锅水煮鱼。”
秦子衡四下看得一回,见确实没得什么能帮忙了,便无奈地抿了抿唇,动作利落的把鱼提到院子里,手快的处理干净,又听苏锦言的吩咐将鱼头鱼骨剔了出来,鱼肉片得薄薄的。
锅里的海棠酥已经起了锅,又粉又白的很是好看。
晾了油苏锦言便递了个给小久久,又对外头的秦子衡喊得一声:“相公,你进来一下。”
秦子衡不知所以,应得一声便洗了手进灶房去。
人才站稳,苏锦言便塞了个海棠酥到他嘴里,笑眯眯的道:“相公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