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律师嘱咐的,他说你一大早的肯定没吃早饭。”
海律师真体贴,他一向都是一个很温暖的长辈。
我谢过助理低头吃东西,他说:“你慢慢吃,倪律师是昨天刚从美国飞过来,没来得及倒时差,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
“没关系的。”我说:“反正我时间多。”
我正吃着,乔薏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穿的西装革履,她伸手拿过我盘子里的鸡蛋就往嘴里塞:“饿死我了,没来得及吃饭就赶来了。”
“你怎么穿的像一个假小子?”
“这是我的style。”她在我身边坐下来:“律师呢?还没来?”
不过乔薏一向停不下来,在等待律师来的这段时间内,乔薏一直跟我叨叨叨说个不停。
“你省省吧!”我瞪她一眼,因为乔薏我昨天都跑断腿了。
面前是一个高大而年轻的男人,我发愣不是因为他朗眉星目长的很好看,而是因为这是一张我曾经很熟悉很熟悉的脸。
“这两天你还好吧,席卿川那个变态有没有为难你?”
我百无聊赖的用手指在光洁的木质桌面上画画。
“萧笙,歹毒继母据说手里有你和叔叔的dna鉴定报告,我看十之**都是假的,你手上有没有叔叔的头发之类的,这事情得搞清楚,自己做一个才放心,不能听她一面之词。”
“不对,是不是席卿川报复你有意撞你的?一个男人居然打女人,真是够不要脸的。”她摩拳擦掌。
“还好。”
这跟昨天相比已经消下去很多了,我拉下她的手:“撞门上了。”
这时,门被推开了,我不知道是乔薏还是律师。
她的眼神在我的额头上定格了,还伸出手摸了摸:”你这个什么情况?怎么有点肿啊!”
“不是他。”我把最后一口面包塞到她嘴里,让她暂时闭嘴。
一个男人的影子映在桌上,我立刻抬起头站起身。
后来妈妈去世了,这个传统给我保留了下来,我有时候会给爸爸梳头,看到白头发我也拔下来收好,后来爸爸说白头发越来越多了,再拔下去的话整个脑袋的头发都保不住。
我有爸爸的头发,再拿着自己的头发去做坚定就可以了。
但是我觉得还没到时候。
乔薏说的口干舌燥,把她的茶水喝完了也喝完了我的,端着杯子去加水了。
其实我是有的,从蛮小的时候开始,我经常看到妈妈给爸爸做发型,遇到了白头发就拔掉用一个小盒子放起来。
只看了对方一眼,我就愣住了。
“马上就来。”
有些事情可以不必弄的太清楚。
“什么叫还好,如果他敢欺负你,我就再去拍他一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