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秦雨曼吓得挣扎了几下,然而根本就逃脱不开,此刻的她也顾不上形象,开始叫骂起来。
“小贱人,给你点颜色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啦!你瞧瞧这里的人哪个瞧得上你?不过一个废物罢了,还想要在云家掀起风浪,甚至骑到我头上,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雨曼,闭嘴。”
云谨言恨不得扑过去堵住秦雨曼的嘴,却又不敢靠近云岫衣。
而秦雨曼还在不要命的说着,“闻闻你这一身的脂粉味,又去凝雪楼了吧!本事还是你大,小小年纪竟然天天去那种地方跟男人鬼混。”
既然秦雨曼主动提到了凝雪楼的事,倒省得云岫衣问了,“我怎么去的凝雪楼,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秦雨曼目光闪烁了下,想起罗烟儿保证过绝不会出卖她,又放下心来,“你别瞎说,凝雪楼那种脏地方,我可不想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可罗烟儿跟我说……”
云岫衣故意停顿了下,秦雨曼顿时急了,“罗烟儿跟你说什么?”
“你紧张什么?”
听出云岫衣是在故意吓唬她,秦雨曼又恢复镇定,“我能紧张什么?倒是你,三天两头败坏云家的名声,我们云家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可不能再因为你出别的差错。”
“嘴硬?”
跟一些三观本就不正的人注定讲不了道理,虽然以暴制暴的方式不可取,但有时却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不等秦雨曼继续狡辩,云岫衣脚下一用力,只听“咯噔”一声闷响,她脚下的秦雨曼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脸上立即疼得挂满了汗珠。
她惊恐的想要动一下身体,却发现除了疼痛,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你对我做了什么?”
“脊椎断了而已,放心,不会死。”
“啊——”
秦雨曼发疯似的叫了起来,她的脊椎断了?那她是不是这辈子都不能走路了?她是不是一辈子都只能瘫痪在床上了,“云岫衣,我要杀了你。”
“怕是你没这个本事。”
一直站在一旁的云谨言痛心的闭上眼睛,用十分悲伤的语气对云岫衣说,“这样就够了吧!”
“够?她一心想要我们母女俩死,如果今天换成是我和我娘伤害她,应该早就被你们杀了一千遍一万遍!云谨言,你别忘记云家是怎么走到今天的,我既然能让云家兴,当然也能让云家亡。”
旁边那几个老头还想怒斥几句,看了看云岫衣脚下的秦雨曼,又看了看墙角不省人事的那个人,顿时也不敢出声了。
“还不肯说?是不是想要体验下失明的感觉?”
云岫衣的语气没有丝毫的玩笑之意,秦雨曼刚刚还要打要杀,现在立即萎靡下来,“我错了我错了。”
“哪里错了?”
“我不该趁你不在欺负你娘。”
“还有呢?”
秦雨曼知道云岫衣是说凝雪楼的事情,可是一旦她坦白了,她在云家也就彻底没地位了,命和锦衣玉食之间她哪一个都不愿意割舍。
见秦雨曼还不知悔改,云岫衣慢慢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直视着她,“你不愿说那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