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妖？”陈染没有废话，这是他见过的第二个妖，这种东西人类都忌惮三分，视为禁忌，他也不敢不小心，虽然心中也渴望像他们一样。
“不，我不是，我跟你一样的，我也是异兽，你看，我是只灵狐兽。”那小狐狸战战兢兢的摆动着身躯，努力的证明自己也是一只异兽。
“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便一口将你吞了。”陈染张开血盆大口，吓唬了她一下。
那小狐狸看了看周边已经死去的三个人，吓得不行。“我说实话，你不要杀我，我妈妈还等着我回去……”
哇的一声，那小狐狸越说声音越小，不自觉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妖的眼泪？陈染看到了她脸上的一丝嘴角，心道，果然不能以常理来对待他们。
那小狐狸哭着哭着，竟然幻化成一只母蛇的模样，和陈染差不多大小，一丝异样的气味弥漫开来。
陈染没有回避，修为是最大的障碍，任由着小狐狸使出何种招数，他一样不惧。
一种来自身体本能的渴望生出，陈染居然看眼前的大蛇有三分的冲动，想要上去和她缠绵在一起。
刷！
一阵风吹过，陈染知道自己小瞧了这气味的能力，一下子运用云雨之力，生出一道风将那气味吹散。
眼前这小狐狸不过练气三阶的修为，竟然能影响我七阶的修为，妖类还真是不简单呀。
那小女孩见到陈染运用云雨之力将那气味吹散，有些吃惊。“你是龙族的？”
陈染没有回答她的话。“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要是再耍这些小招数，别怪我无情。”
“即便你是龙族，我们这招式对为化灵的异兽也从未失手，看样子你不是一般的异兽。”那小狐狸脸色有些凝重。“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这小狐狸虽然只有十岁，但对于他们这个种族来说，早已经成年了，不能以人类的岁数来衡量。
“你是妖？”陈染又问了一遍。
“是，我是妖。”小狐狸这次没有废话，她最大的招式也失效了，面对七阶的陈染，她毫无反抗之力。
“万灵国在那？”陈染继续问道。
“你居然知道万灵国，你究竟是？难不成你也是妖不成？但是为何我却没有在你身上发现一丝的妖气？”那小狐狸嘴巴张的老大，显然是发自内心的疑惑。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不需要提问题。”陈染语气低沉，似有威胁之意。
“我不知道，我一路上被买来买去的，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处在何处了。”那小狐狸低声叹气的说道。
“万灵国是不是在成国边上？”陈染换了一个问法。
小狐狸点了点头。“我只知道我们万灵国南边与卫国相邻，东南与成国相邻。”
陈染没有在问，心中已经有了确认。
“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兽变成妖？”陈染问出了埋藏在心底多年的这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