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羞辱她!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你主动献身?”
她转头冲着他笑了笑,“沈大少爷,您怕是想多了吧?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来?想当初我慕期期在学校里做校花的时候,追
我的男神一抓一大把,各个都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高智商,高情商的学霸!就凭您沈少这样的……”
她说着上下打量着沈潮汐,不屑地冷笑一声,“除了一身的铜臭和油头粉面,要风度没风度!要气质没气质!还一点儿都不尊重女性,跟他们一比,你简直是low暴了,还让我主动献身?您就算跪下来给我提鞋,我都要考虑考虑会不会太没面子呢好吗?”
沈潮汐挑着眉梢上下打量着她的“装扮”,“提鞋就算了,你也没穿,我现在考虑的是,该不该帮你把衣服穿好?穿得这么少,确实挺冷的。”
臭流氓!
“你先看看你自己吧!也没比我多穿多少!”
她一把扯过刚才丢给他的浴巾裹在身上,刚要掉头走,身子已经被他的长臂圈住,头顶传来他的一声低笑:“得不到我恼羞成怒了?”
说话的同时,他低头,“其实,你刚才站在床边的样子还挺销魂的,要不要再来一下?说不定我真就把持不住了!”
恼羞成怒已经不足以形容慕期期此刻的心情!
她没好气地一推他的手,“我很正常地脱衣服睡觉居然也能被你误会,你这自恋的程度真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沈潮汐也不恼,从旁边的储物架上抽了条毛巾下来,拿在手上不急不慢地帮她擦着头发,一边叹声连连:“明明自己困得要命,强撑着起来帮人家擦头发,结果人家不领情也就罢了,还人身攻击,你说我这都是何苦呢?”
“啊?”
慕期期一愣,“你把我从床上赶下来,只是为了帮我擦头发?”
“湿着头发睡觉,不怕生病?”
看着他责怪中透着宠溺的眼神,她感动得朝着他的身上一靠,伸手就将他给抱住了,“你怎么这么好?”
他擦头发的动作没有停,“有吗?我要风度没风度,要气质没气质,油头粉面,一身铜臭,就算给人家提鞋人家都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没面子呢?”
慕期期狡黠地笑了笑,“你听错了,我那是说别人呢,您沈少多帅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高智商又高情商,可是当之无愧的男神呢!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好吧,看在某人还算有些见识的份儿上,我待会儿勉为其难,再给她一次机会。”
“……”
慕期期脸一黑,他已经拿起吹风机帮她吹起了头发,他的指腹上的温度混合着吹风机里的热度撩拨着她的头皮,一点一点地沿着神经朝着她的身体里渗透着,渐渐地汇合化成一股暖意在心头涌动。
慕期期乖乖站在那里,深深看着他温润和煦的脸庞,此刻他正专注地帮她吹着头发,嘴角那丝惯有的浅笑怎么看都透着温暖。
她唇角一弯,垂下眸子,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枚清晰的牙齿印——那是刚才进门的时候被她给咬的。
虽然他刚才洗过澡已经没有了血迹,可还是不难看出是被咬破了。
她不自觉地伸手在伤口上抚了抚,“疼吗?”
“你说呢?”
慕期期拿脸贴着他的胸口,贪婪地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