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罩面就是一个手刀劈下。
原北奈当即倒下去,还未来得及作出任何防备。
她是被颠簸醒的,醒来之后她已经出现在一辆面包车上,揉捏几下发疼的脖子,发觉手脚可以自由活动。
余光仔细扫一圈,没有想象中长的凶神恶煞的绑票者,这些人一看都是些训练有致的打手。
绑架,并不是她第一次遇到,但是那是小时候的事了,那段经历久远到她都以为是上辈子的事。
好像那时候她被人贩子抓了,关了几天打算给卖了,恰好警察发现,缴了他们的老窝,她才得以解救。
现在算是第二次被绑架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正常该有的惧怕和惊恐,心里面很平静,平静到她都以为这次绑架是过家家,但那并不是。
她想的是,要是她活着回去,这些人,包括幕后主使,她将怎么做?
送他们吃一辈子牢饭还是……
忽然间,今天沈国帆的一番话如蜘蛛丝盘上她的脑海。
她仇家没有,但是得罪的人应该不少,毕竟短短时间内爬到今天位置,靠的不全是白的。
正如沈长磬说对了一半,她的手不太干净。
人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有些手段必不可少。
原北奈坐直,不吵不闹,安安静静配合他们,右手指轻轻搭在左手腕表边缘,看着窗外的一片黑一呼而过。
她的过于镇定,车里面的人也发觉了,他们觉得这个女人是惊吓过度不敢吭声抑或者对他们的行为没放在眼里。
不过,他们并未多在乎,她身上的通讯工具已经被没收,给她一支船桨也翻不出个浪来。
车一路颠颠簸簸开到了郊外,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清,只有车灯照明前面的路。
目的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