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看了他一眼道:“八卦,大哥的夫人如何岂是我等可以妄议的。”
刘熊瞅瞅这个,瞧瞧那个,假装一脸无语道:“哎呀,苍天呐,大地呐,你说我怎么就和这两个苦行僧成了朋友,阿弥托佛,可叹,可叹!”
话刚说完,逗的站在一边的白芷,忍不住以手掩嘴闷笑出了声。
接着他话题一转,又道:“说起来,我也许久没有给家里送个家书了,不知道,俺孙家妹子的最近如何了,我在外一走许多年,倒是耽搁人家了。你们不知道,俺那未婚妻样貌生的比那世家贵女们也不差多少,人又能干朴实,在俺庄上那是有名的一枝花,若不是俺家爷爷同她爷爷亲厚,也轮不到俺。”
石壁听刘熊称赞他的未婚妻已经多次,忍不住打趣道:“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吗?”
萧裕也忍不住笑了道:“哈哈哈”
刘熊道:“那是俺老刘的福气,不过话说回来,石老弟,你当真一把年纪没有定亲吗?每次问你,都给个臭脸,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石壁一听忍不住脸色变了又变,脸上的恨意几乎忍不住的喷射。
刘熊一看好家伙又这样,这是和谁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这么想着就问出了声:“怎么了老弟?若是哥哥犯了你的忌讳便不说,你该不会受过什么情伤吧?若真是这样,可要往开看”
石壁沉默了一会儿道:“她遭遇不幸去了,有朝一日,我定会亲手为她报仇。”
刘熊和萧裕这才知道,石壁还有这么一段隐情,听石壁这么一说,刘熊也感觉有些抱歉,道:“对不起老弟,都是哥哥我口无遮拦,引发你的伤心事了。”
石壁没有说话,只是大口吞了一杯茶。
萧裕道:“好了,咱们兄弟也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今晚就歇在这里,一醉方休。”又回头对白芷说,叫厨房准备准备。
白芷领命退下。
三人又在园子里喝了个痛快,喝到刘熊和石壁不醒人事,萧裕便命人带回去休息,而自己也头昏脑涨的跌跌撞撞的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