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十一月中旬。
十一月十六这天,安安照例去给长公主请脉,请完后准备回去的路上被人劫持了。她被打晕,带到了城郊的一个破房子里。她悠悠的醒来,看着这个房子里堆满了干草,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见她醒了,一个黑衣人道:“老三,她醒了,怎么处置?”
另一个人道:“那要看她的价值大不大,要是能帮我们把鱼钓上来,那就死的好看些,要是没什么用,那就死的难看些”
安安镇定的听着二人的对话。
那二人看她似乎没有惧议,其中一人便过来,用手捏住安安的脸道:“倒是个胆大的,怪不得能入了萧裕的眼。”
另一人说:“盯好了,我去看看大哥他们可有把萧裕引来。等会儿必有一场恶战’
那人松开了她的脸便跟着叫老三的人一起出去了。
安安总算是明白了这些人劫持她的目的。庆幸的是她并没有被绑住,可能这群人觉得她一个弱女子,根本不屑于捆上吧。她快速的思考着该如何脱身。
而那边,萧裕正在案几前写着什么,突然一个飞镖射了进来,萧裕迅速出外查看,但是似乎风平浪静。他回去拔下那支射在他房间的镖,拿下上面的字条,看着上面的内容,他马上皱起了眉头:“刘安棋在我们手中,请单独来城外远郊五马坡,若是带人,她的命将不保”
萧裕一看,这是冲他来的,一想到安安被劫持了,便心急焚,但到底是运筹帷幄的人,他很快冷静下来。想着各种可能性。迅速的判断着那边的地形和营救方案。
因为情况紧急,他迅速修书一封,喊了刘熊和石壁来。他简单的说明了情况,便单独先去,叫二人按计划准备。
冬月的天气异常寒冷,北风呼呼的吹着,萧裕快马赶往指定的地点。一路上,寒冷如刀割般吹来,萧裕却心急如焚,似乎早已忽略了寒风的肆虐狂妄。
他的心里此刻忐忑不安,他怕有什么闪失,安安会成为下一个英儿。因此,他的眼睛激动的有些赤红。为了缓解内心的紧张,他不停的高喊着:“驾,驾,驾”,那踏踏的马蹄声在安静的冬日里,显的格外刺耳,突兀。
随着一声“吁”,打破了五马坡的宁静。萧裕紧紧的勒住绳子,赤焰在大口的喘气踏步动着。
因为长途的颠簸,他的胸口起伏不停,鼻子里,口里都有阵阵白气腾起。他紧绷着耳朵,眯起眼,紧张的观察周围的动静。
片刻之后,突然一阵刺耳的声音想起:“萧将军果然好胆识,没有辱没了护国公府的门第。我等佩服。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便是萧将军的死期。“
萧裕听见声音从不远处的山垛后面传来,知道了敌人准备现身了,便高度警戒起来。他大声的回道:“刘安棋呢?你等即是冲我来的,那就来吧,勿伤及无辜。”
敌人又发出一阵回音:“哈哈,哈哈,萧将军,待我等取了你的性命,自会让那女子跟着萧将军而去,黄泉路上有佳人陪伴。也算我等的功德一件。”
音刚落下,便有8个人从不同的方向向萧裕袭来。
萧裕立马投入了战斗中,无暇顾及其它。
只见萧裕的脸上一派镇静,微眯着双眼,竖着耳朵判断声音的来源。他一个飞身向上便冲出了八个敌人围成的圈,又轻身落下迅速出剑刺向了从右面袭来的敌人。
剩余的刺客,立马分成四组,从四个方向继续围击。
萧裕将近身搏斗术和自己的功夫相结合,他找准对方的薄弱点,迅速一个侧身贴近组合中落单的那人,先发制人,左手直捣那人的面门,只见那人眼冒金星,鼻子出血,疼的连连后退。
另外从各个方向立马有件刺向他的心脏,脖子,背部。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而攻击他。
萧裕假意主动向前方迎击,而迅速低身攻击向对方的大腿根部。令那人重心不稳,倒下成为自己的掩护,被他左面和后面的敌人刺死。
萧裕又迅速从地上翻身而起。面对敌人。
哪些敌人看着萧裕的武功果然不凡,极会分而攻击,不一会儿便能制服自己三个高手兄弟。互相挤挤眼,决定改变策略,正面全部迎击。
萧裕深吸一口气,用眼睛迅速把对手扫了一遍,快速的判断着对方的薄弱点。
只听的刀光阵阵。双方斗的难舍难分。
安安听到声音知道是萧裕来了,自己虽然穿着厚重,但是好在行动自由。她趁着守卫自己的人跑出去观战。便偷偷的把大袍脱掉。幸好她穿的是男装,棉袍也容易脱掉,只剩下里层保暖的衣服,顿时轻松了不少。她摸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起身活动了下手腕和脚腕。准备出去助萧裕一臂之力。
安安迅速出击,趁着守卫他的人正在迷惑之时,把对方摔倒在地,然后用颤抖的手拿匕首划向对方的颈动脉。
那人带着一脸不可思议,捂着自己的脖子不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安安第一次杀人,心里颇感恐惧,她的手颤抖的很厉害。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复用双手拿起那个匕首。
她看向远处的萧裕正被5个人缠斗,顿时提起了不少精神,今日若是软弱和胆怯,她和萧裕都将成为刀下亡魂。于是她定了定心神,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强迫自己忘掉了内心的不安和愧疚。像风一样冲了出去。
正在打斗的众人,看见安安朝着这边奔来,瞬间都有些分神。
而萧裕更是紧张到不行,今日来的绝非寻常刺客,一招一式皆暗示着这些人武功不凡,若不是军队的精英便是暗卫出身。萧裕此刻打的颇为费力。若是安安来了,他不一定能护的助。
他大吼一声:“回去,快回去”心理想着:希望刘熊和石壁能快点来,至少保住安安。
可是安安却不听他的指挥,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像一个猎豹一样向这边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