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老爹却高兴异常,似乎还颇有颜面。平时走路都几乎弯腰驼背的,现在竟然高高的昂起头,还一步三晃,也是没辙了。
终于打发走了这些官吏,陵阳镇上的乡绅豪商又来了一堆,几乎个个挤破头,甚至连自家门坎都被踩的挫了一分。
就连少荣的亲哥哥,平时极少登门的柯少阳也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向朱尔旦这个他平日里一向看不上的妹夫不停的道喜。
等送走了乱哄哄的客人,少荣留哥哥在家吃午饭。在酒桌上,朱尔旦端起酒杯无奈的道:“兄长,你这话总是翻来覆去说,还没放榜谁也不知道究竟如何,你这道喜道的好没来由……”
柯少阳只是笑,嘴上却道:“妹夫过于谦逊了,愚兄我虽然没有当过秀才,但有些事愚兄我还是知道的。连京城的官员都十分看好你,还说定能拿到第一,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考试考试,有几个真才实学?又有几个不靠关系就能高中魁首……”
说到这里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话有欠稳妥,便偷眼看了下自己妹夫,发觉他并没有生气于是便假装醉醺醺的笑道:“妹夫啊!哥哥我心里是真的高兴!高兴啊!来,咱们再饮一杯!”
朱尔旦也懒得解释了,看来现在闹得几乎全城皆知,就怕到时万一考不上,岂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朱柯氏却解围道:“哥,你少让阿旦喝酒,今天一天他这酒可没有少灌,你是自家人怎么还不懂事?”
柯少阳感觉到来自妹妹的深深的怨念,便立即自罚一杯然后笑道:“是哥哥的错,是哥哥的错,我这就回去,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送走了柯少阳,柯少荣却气呼呼的道:“我发现我这兄长现在似乎越来越势力了,平时喊他他都不来,现在却又是这副嘴脸。”
朱尔旦一笑道:“娘子,别生气嘛,不过人之常情罢了。”
老爹又出去应酬了,似乎一下子转了性,忽然间变得喜爱交际。朱尔旦感觉这些天最快乐的就是他这个便宜老爹,天天有人请去吃酒不说,还个个夸他教子有方,把他吹的几乎有些不知道东南西北。
朱尔旦心想:“这么多人阿谀奉承,老爹应该是飘了,看来今晚我得想个法子点醒他,让他把主要精力放到去找小翠才好。”
这时,客人都走了,佣人什么的都在忙着打扫收拾。朱尔旦忍不住把柯少荣又拽进了西厢,关紧房门后便将娘子搂在了怀里。
朱柯氏羞红着脸道:“相公,这大白天的你又想做什么坏事?”
朱尔旦坏笑道:“当然是做房子里的事啊。”
朱柯氏连说讨厌,却道相公昨夜好生凶猛,把自己折腾的已经没有了力气,今天一天都感觉双腿发软,还是不要了。
朱尔旦忽然想到:“自己现在已是有修为在身的人,一整夜都不会感觉疲倦。可是娘子的体质却承受不了……”
想到这里,朱尔旦忽然灵虫上脑,便道:“娘子,我这里有一套呼吸法,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练习,如果你学会了就再也不怕相公生猛了。”
朱柯氏啐了他一口,却道:“什么呼吸法?莫不是你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下贱蹄子,学了什么不要脸面的招数吧?”
朱尔旦连忙道:“怎么可能!这是正经的修道之法,练好了不止延年益寿……”说完,他便趴在朱柯氏的耳朵上小声说道:“还可以夫妻双修,快乐似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