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哥,那是……上官家的人……”冯云慢慢地走到了我身后,看着那个正在被抢救的伤员对我小声说道。
“上官?”
真巧啊,我记得冯云之前告诉我,他生前的老师好像也是上官家的。
“你怎么知道的?他是你老师?”我小声的对冯云问道。
“不,我老师是几百年前的人了,我能认出来是因为上官是一个大家族,以符文导师辈出闻名于各大家族,而他衣服上有上官家的家徽。”冯云同样小声地回答道。
我和冯云走到了那人旁边,那个什么上官家的人胳膊腿的倒是没什么事,只是在胸口上被开了个打洞,黑色的气正盘踞在伤口上。虽然这么说不怎么合适,但是我感觉他的伤口真的好像是被暗牧和谐了一样。
“那个伤员又是怎么回事啊?!”
正在对伤员急救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孩,听声音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她看到冯云之后发出了听上去是询问但是语气已经近乎是哀嚎的声音。
“不不不,那个,他就这样,不是伤员。”我急忙解释道。
“这,这样啊,我还以为是诅咒……”女孩显然是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她面前的伤员说道,“只是这么一点就这么麻烦了,如果被覆盖全身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你们……就没有……符文师来吗?”伤员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了一句话。
符文师?
我挑了挑眉,蹲下身子向伤员说道:“来了来了,我就是。”
“Nice……”伤员抬起了紧握的手,我看到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密章,“诅咒妨碍了……我体内神秘的流通……用这个……”
我急忙接过了密章,然后注入神秘,密章在接触到神秘之后开始碎裂,同时冒出丝丝白色的烟雾。
我伸手将密章放到了他的胸口,白色与黑色开始交融,然后消失。
那个刚刚还是一脸死相的伤员瞬间像是年轻了二十岁一样,又拿出了几个密章放在自己的胸口,那几个密章层层叠叠,遮掩住了他的伤口。
“这……”女孩呆呆地看着坐起来的伤员,她的两只手还保持着刚刚扶他的动作。
“谢谢你……我没事了,你去看看别人吧……”
“好,好的。你小心些。”女孩见她没事了也没有多逗留,立刻去了别处。
“谢谢你,兄弟。”那人对我抱了抱拳,“我叫上官幸,是上官家的教书匠。敢问你们是……”
“我叫王跃讯,他叫冯云。”我回答道,“前辈,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王兄客气了,您只管叫我幸就好。至于这里……”上官幸看了一眼那个被围攻的人说道,“那些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召唤了接近神级力量的灵,你应该知道这是多严重的情况吧?”
我哪知道……
“不仅如此,他还找到了埋藏在这里的初原符文,那可是初原符文啊!怎么可能说交给他就交给他?”
所以说初原符文这么珍贵吗?不至于啊,懒哥不就有一个吗,那个修普诺斯也有一个,我还以为只是R级别的道具……
“不过他得意不了多久了,今天多亏了‘大师’提前发现了他,四位‘先生’来了,几大家族的人也来了,今天他绝对跑不了!”
不是,我怎么听你都像是在立Flag。
“总之,今天的事谢谢了,幸将来必会登门向王兄道谢!”
上官幸将伤口处的密章撕扯了下来,密章下面的伤口已经完好如初。他将衣服紧了紧,拿出了一根香烟然后将其点燃。他将烟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又狠狠抽了两口。
不是,你心是真的大啊,你哪来的这么大的烟瘾?
上官幸把烟吐了出来,烟雾没有消散而是汇聚到了一起。
“甲骨文——无边之雾遮盖光影!”上官幸说道。
这名字听起来好像比我的那个什么利刃要厉害一些的样子。
烟雾汹涌膨胀吞噬了上官幸,等烟雾散尽的时候,上官幸的身影也跟着消失了。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上官幸刚刚挥动香烟的时候是按照某种轨迹挥动的,香烟就像是笔一样,画出了烟雾组成的符文。
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