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看过一本小说,里面有这么一条知识。”我一边回忆一边说道,“人为什么会做梦,因为人的大脑细胞有一小部分在睡觉的时候仍然会活动。他们会把大脑之中储存的信息打乱然后重组,由此形成梦境。比如我曾经去过隔壁的城市看同学,在学校的篮球场打过篮球,那我就可能梦见我在隔壁城市的街道上打篮球,这同时也是为什么人不会梦到从未见过的人与场景的原因……”
修普诺斯耸了耸肩:“那又如何?”
“我说啊,十年前你并不在这里吧?这里在场的人应该只有我和周夕水才对,也就是说……”我看向修普诺斯,“刚刚的梦境,有周夕水的记忆掺杂在里面,对吧?”
“那又如何?”修普诺斯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会有周夕水的记忆呢?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还活着吧。”
…………
我感受到了脖子上的疼痛感。
我微微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修普诺斯提着脖子。不过我没有感觉到窒息感,只是有些疼痛。
“我掐死他,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我听到修普诺斯用不同于平时的沙哑声音说道。
修普诺斯的身边站着几个人,一个身披黑袍手拿长剑的年轻男子。一个赤裸着上身,体型健壮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是住着拐杖身着黑衣,老态龙钟的老人,他站在最前面,好像是他们的首领。
“你敢!”
这是爷爷的声音。
他们面前不远处的地方站着爷爷和几个我不认识的人,口罩他们不在其中,不过冯云倒是在,他怀里抱着着一个布包裹里面好像装满了东西。
看来他圆满完成任务回来了。
不过那块包东西的布好像是我房间的窗帘……
那个老头用拐杖一杵地面,冷冷的说道:“哼,王海恒,我奉劝你们现在立刻将结界的构造撤销,要不然的话……”
我看到他要往我这里转头,立马闭上眼睛装死。
不过话说啊,我这很明显已经是个人质了吧?显然这几个坏人被爷爷他们给堵了,然后抓我这个菜鸟做人质想要全身而退,就像是电影里向警察要车的银行劫匪一样。
爷爷那边传来了争执的声音,显然有人不怎么在意人质的安危。
不等我听到爷爷的回复,另一边的陌生的声音回答了老头。
“想让我们放你走可以!不过你要先把初原符文留下!要不然的话,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这他特么是哪里来的谈崩专家啊!!让他闭嘴好吗?
这时候修普诺斯突然大声喊了起来:“自从十年前的那件事发生之后,王老头你便把这里的秘密告诉了那些世家大族,和他们一起守着这里!我家大人和小姐等待了整整十年的机会,你以为我们会如此轻易地放弃那个初原符文吗?!你想都不要想!除非你从我身上抢过去!”
这……
这个……
“你再不撤销这个结界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修普诺斯另一只手用镰刀在我的手腕上划了一下,一时间大量的血从伤口里流了出来。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够了!我撤销改变结界的构造!”
说话的是那个带着面具的月先生,他只是稍稍一抬手,红色的结界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老头!咱们后会有期!”黑袍老人得意的笑了起来。
“啊!臭小子居然耍诈!”
修普诺斯突然夸张的大喊了一声,然后就硬生生的把我丢了出去……然而事实是,我什么也没做。
他用的力气有多大呢?这么说吧,我隐约听到了我颈椎骨的脆响。
“讯儿!”
我被扔出去的瞬间有好几个人都同时动了起来。修普诺斯的那声夸张的叫喊仿佛是篮球裁判员的哨声一样,而我……则是被裁判员丢出去的篮球。
我被两个人稳稳的接住了,然后被迅速的拉回了爷爷身边。这两个人里一个我不认识,而另一个则是那个之前被感染了诅咒的上官幸。
“可恶!那小子会用符文!刚刚他趁我不注意攻击了我!还把初原符文偷走了!”
不远处的修普诺斯发出了气急败坏的叫声。
我一低头,发现我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了一个弧形的石板,上面镌刻着许许多多我不认识的甲骨文。
这……
真的就是白给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