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类型的传说有很多。
比如用稻草扎成小人,经过特殊处理之后便能够作为诅咒别人的道具,给予小人的伤害会转嫁到别人身上。比如说烧毁某人的画像或者照片,以达到诅咒他人的目的。
这些方法的共同点就是需要一个与被诅咒体相近的媒介。
在符文的应用里,诅咒是法的演变,领域是阵的演变。可是王林森此时展现出来的却不是已知的符文使用的任何一种形式。
“自创的符文……吗?”上官雅低声惊叹道,“不是阵亦不是法,而是一种全新的形式。”
“阿雅,你能够感受到那棵小树附近有异常的神秘吗?”我问道。
“不能,什么也感受不到。这种阵法……形如鬼魅!”上官雅摇了摇头说道
“看来……就像我想的那样,比起阵,王林森的画要更加可怕。”我说道。
符文阵虽然威力强大而且变化多端,但是有一个弱点——真如果不能触发那就毫无意义。
因为阵并不能移动,一切的威力都要以敌人进去阵法的范围为先决条件。如果说敌人到达了察觉神秘变化的境界,或者是阵法没有隐藏好出现了纰漏,那么这个阵法就算是废了。
但是如我所想的一样,王林森的画中的景物并不会改变神秘流向,根本无从察觉。
“很强。”上官游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我也试着用笔在哪一幅画上画了几笔,但是却并没有像王林森那样让画带有攻击性。看来这种在画上实现攻击手段的只有王林森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向王林森问道。
“累,特别特别累”王林森的声音有些低沉,“比直接使用符文还有累,神秘的消耗也更多。”
“上官游上官雅,我把你们这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个。现在这个情况我只能向你们询问了。”我指了指王林森的画对她们说道,“王林森几乎没有修炼过符文,体内神秘的含量远不如我们,他的……我姑且把他的符文称为画符文吧,他的画符文现在处于一种不可控的状态,而且消耗特别特别大。”
“首先应该解决的是不可控的问题吧,这个问题很大……不解决的话,学长以后就不能随意画画了。”上官雅轻声说。
“啊,没错,这是第一事项。”我点了点头说道。
的确,王林森的这种能力除了防不胜防,如果应用得当将会是一份极其强大的力量。但是要首先解决不可控这个大问题。
因为是艺术生嘛,每天都要画画。而写生这种事也不一定是外出才行的,在房间里放几个花瓶照着画也算是写生。这就是问题所在了,王林森的画符文目前是不可控的,这万一以后回了画室要静物写生了,他要是在那个时候手一抖的话,静物损坏倒也没什么,伤了人可就不好了。
而且这门技术显然需要改进和训练,将其变为可控状态也是必要前提。
“原来如此啊……”上官游把那幅画拿到近前反复看了看,“应该怎么说呢……是触发形式的原因吧?我明明记得林森学长之前画画的时候没什么问题的啊……”
上官雅也走了过来仔细看着王林森的水粉画,尝试着找出问题所在。上官游对于符文的掌控能力非同小可而且有一定的造诣,在符文这方面应该是我们五个人之中最强的了。
“画上有很微弱的神秘反应……”上官雅说道,“虽然不知道这幅画作为诅咒媒介的基本原理,但是想必这幅画之所以有这种力量,就是因为这些微弱的神秘在起作用吧……王林森学长试着不用神秘去画画试试?”
王林森听了上官雅的结论微微一愣,然后奇怪地说:“可,可是我没有用神秘画画啊,就是和平时一样,普通的画画而已……”
“哎?”上官雅也是一愣,因为二人的话明显是冲突的,上官雅说王林森画出来的画上附着有神秘,但是王林森本人却说自己在画画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将神秘释放出来的行为,那这画上的神秘是从哪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