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一扬心想:这些人没见过耳神,所以就肆无忌惮着臆想人家的模样,随便的盖了一间庙宇,就能称作是他的神庙?还真是可笑。
鲜一扬在大殿之中打开探测器。奇怪的是,这里也没有能量波动。
他离开了这里,在几次打听之下,把城市内外的大大小小约莫十五六个耳神庙都逛了一圈,每一座耳神庙供奉的耳神都长得不一样。
鲜一扬真是见识到了这座城市人们的丰富想象力了。不过遗憾的是,这么多庙宇当中,没有一个是他要找的耳神庙。
从太阳东升到夕阳西沉,这一天走了很多地方,唯一的收获就是排除了这座城市中的每一座耳神庙的“嫌疑”。鲜一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旅馆。他刚一进门就碰到了同样疲惫的鲜齐。
鲜齐见到他立刻兴奋了起来:“一扬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是不是饿坏了,我给你准备了饭菜,放到你房间里了。”
“谢谢。”鲜一扬道了谢之后就上楼了。
鲜老爹在柜台算着账,看到这一幕之后,叹了口气,把他的儿子叫到身边来。“臭小子!我怎么从来没见你对你爹我这么嘘寒问暖过啊?这一天到晚对一个外人大献殷勤,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
“老爹,我这不是为了报恩嘛。现在他在我的地盘上,我作为东道主,当然要让他感觉到宾至如归了。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以后我出去了,还能让他关照一下,不是吗?”
说着话,鲜齐转了转手中的抹布,又伸了伸懒腰,“我好困啊,老爹我先去睡觉了。”
“回来!”鲜老爹急促的叫住了他。
“怎么了老爹,还有事?”鲜齐问。
“现在才日落你就要去睡觉?你是猪吗?”鲜老爹说,“后院刚进了一批货,你去给放到仓库里,还有厨房里还有明天要准备的菜,你去给洗一下。这些都做完之后,再把旅馆从上到下的地面再拖一遍,栏杆也要重新擦一遍,每一面镜子都要清晰,不能模糊的痕迹。这些做完了你就可以睡觉了。”
鲜齐发出了悲苦的哀嚎:“啊——老爹,我恐怕真的是您捡回来的吧!”
……
鲜一扬没有动桌子上的饭菜,毕竟鲜齐实在是热情得有些可疑。而且他们父子二人也姓“鲜”,整个城市中就只有他们一家姓“鲜”,鲜齐又被自己救了下来,这也未免太过于巧合了吧?
最重要的是,鲜老爹走路时没有声音,他的轻功非常厉害,这样的一个人只满足于在这里开一间小旅馆,会不会太屈才了?让人疑惑的是,鲜齐是他的儿子,但是他却一点武功都不懂。这两个人的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耳神,你到底在哪里啊?”他靠在椅子上,发出了一声轻叹。
忽然一声叹息声出现在他耳边,惊得他从椅子上弹起来。他回头环顾整个房间,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仿佛刚才那一声叹息是他的错觉一样。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窗帘飘动,窗户开了。鲜一扬走过去关窗户。正在此时,他分明看到有一个浑身长满耳朵的人影映在窗户玻璃上,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啊!”
他从椅子上摔了下去。他从地上爬起来时,周围一切都与平常一样,窗户关得很严,窗帘静静的垂在那里,没有异常。
原来只是一个梦。
鲜一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耳神不会真的长成那个鬼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