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东伯术是吧?”
东伯术见那于琦问话,不做犹豫,答道:“是。”
“和我师兄弟二人一同游玩一番?”
“在下心中愿意,可是在下出宫已久,也该回去了。”东伯术不假言辞道。
“嗯,也罢。”于琦不再言语,随手朝东伯术一甩,一小黑影飞来,东伯术伸手接住。
“见你有缘,送你了。”
东伯术打开手心一看,尽然圣果菩提子!心中大惊:“我不是给的那位恩人吗?”
抬头向着余青铭二人刚所站之地看去,再不见人影,气息全无。
“来去如风,洞虚居士吗?”
在广袤的虚无之地上,有着五座城池,其中以凤阳为中,北海,南风,东宁,西渠四城分居北南东西。
曾有传闻,凤阳城乃是上古天宫遗址,前赴后继的修士闻名而来,欲寻天宫之宝,却无疾而终,不了了之。
在那之后,那传闻也就被当做一些人的酒后谈资了。
凤阳城,飘香楼。
余青铭无语的看着狼吞虎咽的于琦,只见于琦身前盘子堆的足有一尺高!
“你可是洞虚居士啊喂!有你这么吃东西的吗?”余青铭心中咆哮。
“你怎么不动筷子啊,小子!怕你师兄付不起钱吗?”于琦口含鸡腿,含糊不清说到。
“我吃饱了。”余青铭无奈,目光看向窗外。
“不识好人心。”于琦撇嘴,转而笑道:“飘香楼的饭菜一如既往地美味啊!”
余青铭于琦二人所坐在二楼靠窗位置,窗外正对一家生意兴隆的丹药铺,挂匾“药殿”,丹药铺两边皆是一家炼器阁。
一家李记,一家王记,倒是有几分针锋相对的味道。
飘香楼与那药殿相隔一条大道,估有三丈宽,街上人来人往,面色匆忙,像是在害怕什么。
余青铭收回目光,看了眼大师兄,不忍扶额。
只见于琦一手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另一只手,两根手指捏着一根牙签,半卧在椅上,颇有几番葛优之姿……
“大师兄,你真的是洞虚境居士吗?”
寻常洞虚境居士,身体受灵气滋养,可辟谷百年,因而闭关白年,对洞虚居士来说乃是常事。
再看看于琦这厮,在余青铭的印象里,可是顿顿无酒肉灵果不欢,好不自在!
忽而窗外街上一阵骚动,余青铭双眼望去……
一队十数血衣人,胯下皆骑着一只疾驰的齿牙咧嘴的红色巨狼,只听得那血衣人队伍首人嚣张说道:“血衣门办事,不想死的滚开!”
众人连连闪躲,避其锋芒。待那队人马走远后,纷纷议论。
“这血衣门越来越嚣张了!”
“可不是嘛,自从这血人门门主登上虚无百盟盟主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了!”
“不知这血衣门碰上了什么事,这是第三波人马了吧?”
“是啊。”
“怕不是门中重要门人被杀了吧?”
“要我看啊,最好是全死外面才好!”
“诶诶,话别乱说啊……”
余青铭仔细地听着街上的人的纷纷言论,心中计较:“血人门?昨日我斩那人似乎也是这血衣门门人?”
在余青铭思索之际,一蒙面黑衣人急促的挤过人群,向着那对血衣人追去。
“小子,走了!”
余青铭回过神来,只见于琦已经起身便要离去,问到:“师兄,去哪儿?”
“看戏。”
陨石山,玄门,白玉宫。
“三师兄,此邪物有何不妥?”冰胥不解问到。
方天面色难看,眉头紧锁,答道:“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古籍上说:‘摄魂虫,天灾邪物,背壳光滑呈紫红色,口器钝’。可是这只口器尖锐,背呈黑红色,倒像是……”方天拿着被冰胥灵气所封的摄魂虫不解说到。
“像是什么?”
“倒像是被人以修士肉血金丹喂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