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迫不及待,可却未见禾南絮、钟不负等人踪影,不由面露忧色,问道:“白堂主,他们人呢?”
白无影摇一摇头,叹了一声,瞧了眼姬万里,见姬万里微微点了点头,白无影这才松了口气,对沈渊道:“我们寻到单子胥的住处时,已然是不见一人,而且.......”
方才白无影脸上那细微变化都瞧在沈渊眼中,使他心中已然是焦急万分,然而这时候白无影欲言又止,更教他心急如焚,道:“白堂主,话莫要说一半,而且甚么?”
“而且......里里外外已是一片狼藉,显然是发生过打斗,而且从痕迹上看,这场打斗必然十分激烈......”
“莫非他们已遭了不测?可是天罗帮的人干的?”
白无影道:“这却不知,或许是吧,哦对了,”说着话从袖口中取出一枚簪子,递给沈渊道,“你看看这簪子可是禾姑娘的?”
沈渊定睛一瞧,这簪子正是禾南絮头上常带的那一支,一把夺了过来,大惊失色道:“这.......”
可是舌桥不下,只说了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胸前起伏,双目圆睁,看得出来沈渊亦是在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姬万里见状,起身拍了拍沈渊后心,道:“放心,有龚老在,定然无事,况且天罗帮寻上单子胥的山门,也在我意料之中,所以不必过于担心。”
白无影也劝道:“姬前辈说的正是,这簪子是从屋里桌子上拿的,或许是走得急,禾姑娘忘记带了,况且那处虽然狼藉,却无血迹,可见他们应当无恙。”
沈渊闻言稍定,不过心头依旧不安,姬万里又道:“你也不必太过心急,待用罢了饭,咱们便启程往少室山去,龚兄与他们一起,况且到了少室山便是少林派的领地,那天罗帮要想作乱也要掂量掂量。”
沈渊道:“此前破了天罗帮的暗语,那天罗帮野心勃勃,那意思分明就是破了华山便要再灭少林,也不知是天罗帮胡吹,还是当真有如此的实力。”
“少林寺底蕴深厚,有海觉大师坐镇少林,天罗帮想要踏平少林,简直是痴心妄想。”呼延偓冷哼着说道,语气中甚为不屑。
沈渊摇一摇头,叹道:“海觉大师在崆峒山为救武林,被仇翁、魏墨这主仆二人合击,受了重伤,加上海觉大师年迈,也不知现下可痊愈了......”
姬万里眉头先是一紧,后又一松,道:“你是担心海觉大师如今伤势未愈,不能与天罗帮一战?”
沈渊点一点头,。
姬万里抚须而笑,道:“即便如你所言,也不要小觑了少林,除了海觉大师,还有达摩院的海空禅师、戒律院的海明禅师,般若堂海正大师,罗汉堂海远师傅,以及菩提院的海生大师,除了罗汉堂的海远稍逊,余下的几位大师,武功造诣与海觉大师相差无几,尤其是海生、海正两位大师,只怕海觉方丈也比不过此二人。”
这些武林事,沈渊向来知之甚少,听得姬万里道,这才心下稍安,也不由感叹少林果然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
姬万里接着道:“不过,你所虑者亦不无道理,待稍后用罢了饭,咱们便启程往少室而去。”
教店家备了饭菜,几人用过,又备了些干粮,结了银子,沈渊等人便一刻不停,直奔登封。
与此同时,这风起云涌的江湖之上,又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便是昆仑派惨被灭门,昆仑七剑与其诸位弟子无一生还,而凶手正是西域拜火教的圣火使阿莫里加还有他麾下的十二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