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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这僧道两人便跟着年轻路人来到了同盟军驻军大营外。
在驻军大营百步外的一块空地上,站满了前来认领耕牛的百姓,他们排成了十多列纵队,正在耐心等待着郡守府人员的登记安排,相互之间还时不时的小声聊上几句,脸上却满是着急兴奋的神色!
在空地的最左侧,围着数个大栏圈,每一个大栏圈中都栓着密密麻麻的耕牛,少说也有两三万头。那些已作好登记的百姓,满脸的兴奋与期待的神色,正拿着号牌一个接一个地进入栏圈,他们可以zi you挑选耕牛!
“这苏尚还真是一个人物!不愧是做大事的人!”看着眼前一个个欢天喜地的百姓,僧人有些感叹道!
“是呀!这个苏尚是个真正做大事的人!”道人也跟着感叹,“先是低调隐忍暗中发展,现在时机成熟了,又高调做事,不惜下重本收卖百姓,笼络人心!难怪他一个寒门百姓,只用了短短的几年时间,便一跃成为莱国公!”
“魏兄,我已经有决定了!我准备留下来,找机会加入同盟军,我听说这个苏尚用人从来不看家世,只重才能,正适合我们这些没有家世背景的人!魏兄,你要留下不?”
“这个,我还没有决定!”道人有些犹豫道,“我还要再考虑一下!”
“难道魏兄还准备上瓦岗寨投靠翟让?”
道人迟疑了一下,“我听说瓦岗寨的翟让也是一个不论出身,只重才能的首领,刚开始我是打算上瓦岗寨的,不过现在却有些犹豫了!”
僧人沉吟了片刻,“魏兄,不瞒你说,我在前年底就加入了瓦岗寨,不过在两个月之前,我却退出了!”
“张兄,这又是为何?”
“在前两年时,翟让用人的确是只重才能,不看家世,并且能虚心纳谏!不过,随着瓦岗寨的发展壮大,他渐渐自满自得,用人唯亲,不再乐意听人劝谏,并且越来越看重将领的家世背景,一些以前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寒门将领,渐渐被他或明或暗调离重要职位,然后换上他自己的族人,或者那些新加入的世家人员!”
僧人叹了口气,又说道:“我就是一个例子!我当初也算是一个偏将,手下有三千弟兄,可自从他的侄子来了以后,他就或明或暗地针对我,最后还因为我在酒宴上没有向他的侄子敬酒,他就当场将我调去巡哨,让他的侄子接替了我的位置!”
说完,僧人又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满脸都是萧瑟之色!
道人沉思了一会,“既然这样,那我也先留下来!找个机会先见见苏尚再说!”
这时,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将领骑马走了过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名全副装备的亲兵!
年轻将领跳下战马,抱拳笑说道:“我是同盟军的李义兴!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
隋末霸主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