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渊自然知道试探的后果是什么,如果真的是林嚣,那他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谁也不知道。
会还没开完,他就赶往医院了。
直到他赶到医院时,看到林嚣拿着枕头想闷死乔碧的时候——
薄景渊才幡然醒悟,自己之前的想法到底有多天真,天天跟在身边的心腹竟然敢这么正大光阴害他的女人和孩子。
接着就是刚刚发生的那一幕,薄景渊自然是第一时间制止了林嚣,看到乔碧脸色青白地钻到他怀里,他脑子里的那根弦崩裂了!
周围的气息也跟着如地狱般深冷。
跪在那里的林嚣没有再试图站起来,他低着头,像是跟薄景渊谢罪的姿态,“薄先生,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害怕被乔小姐发现我下堕胎药,所以才一不做二不休地想害死她和孩子,我不祈求您的原谅,怎么处罚我都心甘情愿接受。”
他知道这时候的薄景渊肯定是盛怒的,求情已经没有丝毫作用了,只能主动坦白还能让他看在这么多年的伺候份上心软一点。
而薄景渊声音极冷,放开了乔碧,走过去居高临下吐出一字一句,“你为什么要给乔碧下堕胎药,这个孩子你有什么理由容不下?”
他不是傻子,任何人犯罪都会有充足的犯罪动机,乔碧的孩子和他并没有冲突。
林嚣听到他的质问,其实在他刚刚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怎么撇清和方疏凝的关系,他一脸沉默寡言地寡淡低声,“乔小姐自从因为孩子得到薄先生的宠爱,天天对我趾高气昂为难我,我就是条狗,也是薄先生的狗,轮不到他人指手画脚地辱骂,她是个阴毒狠辣的女人,所以我一直对她怀恨在心,原以为把堕胎药下在许姨送的早餐里会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还是被她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