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济超道:“我们现在不就是一个团体吗?而且已经成立临时执行委
员会了。”
李松晨摇了摇头,道:“我说的团体,是一个有组织,有执行力的政治团体,必须俱备有明确的目标,组织管理机构以团体的制度这三个条件。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确实有明确的目标,就是推翻淸廷,建立共和国;而临时执行委员会也可以算是团体的组织管理机构,现在缺少的就是制度,而这也是一个团体中最重要的,只有建立了团体的制度,才能有效的规范团体內的每个人,毎个势力的行为,不至于做出有损团体利益的事情来。”
听了李松晨的发言以后,众人这才有些明白李松晨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如果斗争是不可避免的,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制定一个规则,大家都在这个规则的控制范围内斗争,这样一来再怎么斗也不会损害团体的整体利益,相反在一定程度上还能促进团部内部的良性竞争,增强团体的竞争力。
徐济超道:“李松晨同志,你说的团体是不是可以算一个政党?”
李松晨道:“我认为我们的团体和政党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徐济超道:“有什么区别。”
李松晨道:“如果是政党,就要不断的吸收新鲜血液,以保持政党的活力和发展,但我们这个团体仅限于我们这6357名穿越者,以后也许会我们这个团体为核心组成一个政党,也许团体的成员可以自由组织政党,但我们这个团体却是始终独立承在,并且超然于各政党之间。”
王云鹏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个团体,在未来的共和国里,将成为一个特权阶层?”
李松晨点了点头,道:“对,就是这个意思。”
其他人听了,也都不禁精神大振,成为特权阶层,无疑是每一个人都往向的目标,不过在旧时空里,这些人当然都是没有希望的,但在这个时空里,却是绝对可能,因为毎个人都是穿越者,虽然不能像其他的穿越前辈们那样称王称霸,那么退而求其次,成为特权阶层也是完全合理的事情。有人甚致还想到,可以把自己的特权再传给自己的子孙后代。
这时王云鹏脸色凝重道:“在我们的团体内部建立一个大家都尊守的制度,我举双手赞同,这可以彻底解决我们和军方的矛盾,同时増加我们团体的凝聚力。而特权阶层,从我个人来说,当然希望成为特权阶层,因为这代表着权力、地位、财富,大家大概都是这样想的,不过大家也清楚,对于一个现代国家来说,特权阶层并不是好事,特权阶层越大,特权越多,对国家的危险也就越大,苏联的例子,大家都清楚吧,也许我们在的时候不会,但我们的孑孙还能保证不乱来吗?各位希望看到自己的子孙遭遇苏联解体的命运吗?苏联解体以后,特权阶层是什么下场,大家就不用我说了吧。”
听了王云鹏的话之后,众人又都不说话,穿越者的优势在于后知后觉,可以避免走弯路,但正因为后知后觉,众人也都清楚,在旧时空里苏联解体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特权阶层的**,也是其中之一,而且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而苏联解体以后,虽然有一部分特权阶层利用时局动乱,侵吞国有资产,成为新的寡头,但更多的特权阶层却是落得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甚致连命都丢了。沒有人会相信,自已建立的特权阶层会永远保存下去。从某种意义上说,后知后觉也并不是好事。因为知道得太多了。不过不搞特权阶层,众人又觉得不甘心,凭什么其他的穿越者可以称王称霸,而自己连个特权阶层都不能搞,辛辛苦苦穿越一场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时徐济超道:“李松晨同志只是一个提议,而且建立团体制度也正确的,至于特权的事情,可以大家一起讨论,制定出一个详细的方案来,既保证大家有一定的特权,又不至于伤害到以后的国家利益。”
王云鹏也点了点头,其实他也不是完全反对拥有特权,只是因为知道得太多了,反而对拥有特权有些迟疑不定,不过李松晨的这个提议绝对是有价值的,因此对李松晨颇有些另眼相看了。
在王云鹏看来,李松晨虽然做事十分踏实,但并不怎么显眼,而且现在回想一下,在前几天推动成立各级部门的时候,李松晨的表现似乎并不怎么积级,但在刚才的会议上,李松晨却是第一个主动要求去农村考查的人,看来这个年轻人的心里到是有些门道,他并不怎么争取眼前的高位,而是选择从基层做起,看似退让,实际是让自已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到是真不间单,将来的前途恐怕未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