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胡说!相公!~”
“跟我去酒楼还是住这里?反正隔得不远,酒楼里太吵,恐不太适合你的性子,若玉儿愿意长住这里,我多来严府走动便是。”
“爹爹就我一个亲人,玉儿想多陪陪爹爹,好吗?这宅子也大,足够我们住的,若相公应允,妾身再多置些房间,叫姐妹们都过来住,白天相公忙着打理酒楼,晚间我和姐妹们便在这边等候相公,可好?”
于志成一想,咦,这主意不错啊,要是能弄个三丈宽的大床,那就更好了。
“好,待我与涵儿和月儿商量商量,今日需得将众兄弟领回去,玉儿是随我去酒楼还是等我明日过来?”
“今日是爹爹过寿,请相公准允玉儿留下来陪爹爹,明日相公再来,玉儿便是相公的了。”
第二天一早,叫涵儿备下彩礼,自去严家下聘,自古男主外,女主内,眼下在身边的,就涵儿年纪大些,权充个大妇,严大人也是爽快人,没那么多弯酸人的礼节,没耽搁多久便将事定下。
又叫王小二总管地道的事,反正也不可能大势动工,干脆就叫天机阁的兄弟们干这事儿,严府和酒楼也离得不远,这么安排也有利于保密。
南溪还有三位夫人等着,自然不能先和玉儿大婚,都排好队,等解决了瑞王八,到时候一锅烩就对了,反正该干的事儿一样不少干,经过老丈人许可的,有媒苟合,不犯规。
天机阁的兄弟们也得力,没一个偷懒的,严府与第二家酒楼不过半里,五六天下来,已经挖得差不多了,预计再有一天便能打通,于志成正准备下去看看,却听王小二来报:“掌柜的,太子殿下来访,有点急。”
“嗯?又是什么事?要不要这么合适?卧槽,隐蔽此处,快出去!”
太子自顾自上了四楼,这回连招呼都省了,见于志成上来,急道:“先生可算来了,出大事了。”
“嗯?殿下勿急,慢慢说来。”
太子道:“丁大人遇刺后,开年祭典并未举行,直至鉴天司测算吉时,重开祭典,三日前便是吉日,祭典由礼部尚书王怀英亲自主持,初时一切顺利,待祭典进行至半,突然从天降下一块大石,上书八个大字:弑父篡国,天理不容!父皇听了此事,万分震怒,却又找不着根源,便迁怒于王怀英,只言他测算的时日有误,出了这等凶事,将其摘了乌纱,下了死牢,如之奈何?”
“嗯?竟有此事?皇上打算如何处置王大人?殿下又作何打算?”
“皇上震怒,本王不敢多言,只得来向先生请教。”
我操!老子又不是你爹,妈的,你爹都不管你,老子管得了你啊?有事就跑来问老子,事大事小都来问老子,关老子屁事啊?!借用一句大鹏的台词:老子是上辈子炸了多少敬老院才遇到你这么个玩意儿?狗日的愣头青,又要装大尾巴狼,又怕死,眼看手里的牌一张一张都打没了,还他妈昏头昏脑的不知道帮着求求情,太子对刘忠勋、对这个王怀英,和齐王对张谦,两相比较,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怪不得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妈那个蛋的,好歹求皇帝老儿宽限几天也好啊,你这样的主,谁肯为你卖命?
于志成心里痛骂一番,猛然醒悟:咦?老子操这心干啥,这不正是老子希望看到的么?
于志成假装思索半天,道:“殿下以为此事是天灾还是人祸?”
太子想了想,道:“本王也颇为迷惑,若说是人祸,此石又如何从天而降?若说是天灾,前朝多少谋逆篡位,从未听说过什么天谴,且皇帝篡位当时不谴,为何要等到此时?”
于志成道:“以殿下之智尚且迷惑,更遑论寻常百姓?但在下可以确定,此事必是人为,殿下可还记得益州神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