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张富贵准备和建国去骑龙镇寻一门亲事时,张仁义走了过来,对富贵和建国笑了笑,说道:“富贵、建国,你俩都在,那就好,那就好,也免得我好找。”
富贵瞪大着双目,说道:“仁义叔,你找建国和我有啥事呀?”
“是这,刚才我天佑老哥到我家和我聊了一下建国要寻亲的事儿,我和他说起我一个远房的侄女,她妈死的早,一直是她爸给拉扯大的,劳动和家务活都干的不错,所以我瞅着看看给建国引见引见,如果觉得合适的话,那这亲事也就可以定下了。”
富贵疑惑地说道:“仁义叔,你那远房的侄女如此这般好,咱还没嫁人哩?”
张天佑叹了叹气,说道:“我那远房的侄女因为从小到大和她爸相依为命,所以不忍离开她爸,所以这婚事也就一拖再拖,不过她的年岁要比建国小的多,我估摸着今年应该二十八了吧,我把她家的地址告诉你,你和建国去看看,你仁义叔我年岁大了,走不动路,要不然一定陪你们去。”
“没事,仁义叔,就我和建国去就行,这来回也方便,就不劳叔你奔波了。”
“好,好,好,富贵,那你就和建国一起去吧,建国这样优秀,我看那女娃娃也能看得上建国。”
张建国笑着说道:“仁义叔,这也不一定,得看缘分,万一人家瞧不上咱,咱也不能硬抢啊!”
张仁义摸了摸胡须,笑道:“建国啊!就算不得成也没关系!这又花不了几个路费,不过叔觉得有戏、能成。”
张富贵听了之后有些替建国激动,便从张仁义嘴中得到了他那个远房侄女家的住址之后,拉着张建国一同走出村子,往骑龙镇走去。
张建国感到自己心潮澎湃,无法平静,他多年从不着急婚事的内心一下子就如同熊熊烈火燃烧了起来,他和富贵按照张仁义说的地址蹚过了天水河,来到了骑龙镇,在骑龙镇问了几户人家,最后来到了张仁义嘴中所说的远房侄女家。
张仁义这个远房的侄女叫田晓娥,由于她贤淑能干,这街坊邻居总喜欢喊她小娥姐,田晓娥的母亲死的早,是父亲田俊光既当爹又当妈地将她抚养长大,田晓娥越长越漂亮,都说女大十八变,她变成了骑龙镇里远近闻名的美人,早些年许多年轻后生都拿着礼物踏破了她家门槛想与她结为夫妻,不过都被她一一给拒绝了,因为她不忍离开自己的老父亲田俊光,后来因为她的年岁大了,来向她提亲的后生也就跟着少了。
她从不为自己做过的这些事感到后悔,因为在她的眼里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亲情,她只盼着自己的父亲能活得更长久些,这样她也好尽到自己做子女的责任和义务。
张富贵和张建国走到田晓娥家门口时,她正在干着家务活,当张建国看到田晓娥时,就一下被眼前的这个姑娘所吸引了,这就连他都没有想到,自己一下就看上了这个姑娘。
这正是他过去想象过的那种媳妇,她身体好,模样长得俊俏,看起来也特别懂事,因为从小就没了娘,这门外门内的家务活干得非常不错,尤其是她那丰满的身体很让建国可心,他有些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田晓娥看到了张建国和张富贵在她家门外,连声说道:“你俩站我家门口有啥事?”
张建国有些痴迷地站着一动不动,富贵看了看张建国,便对着田晓娥说道:“是这,我们俩来自张家村,请问这是田俊光家吗?”
田晓娥从来不曾见过张建国和张富贵,便说道:“是,这是田俊光家,怎么,你们找我爹干嘛?”
“哦,是这,我俩是张家村的张仁义介绍来的”,张富贵笑着回应道。
屋外的说话声惊动了坐在屋内抽旱烟的田俊光,田俊光杵着拐棍吃力地移动着脚步走了出来,嚷嚷道:“你说你们是张仁义介绍来的,来老汉家做什么呀?”
张富贵见到田俊光,连忙鞠了鞠躬,说道:“俊光叔,我们俩是仁义叔介绍过来的,听说俊光叔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叫田晓娥,这不,我是来帮我建国兄弟说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