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门下喽啰们实时地感悟到了大佬们的绝望心理。
决定为大佬们........挽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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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意伯刘世延最近心气很不顺,春游踏青上被徐鹏举摆了一刀不说,还无端端被几个交好的权贵冷嘲热讽了好几天,这还不算完,自己与徐邦瑞谈个事的功夫,眼前这两个逼逼叨叨直冒酸水的穷酸秀才令他焦躁上火的节奏更快了。
这几日不知咋了,以往不屑于权贵的文人们,脑子不知抽了什么风,接二连三地前来伯府拜访,言谈举止间透着浓厚的大义凛然劲,酸溜溜的‘之乎者也’搞得刘世延晕头转向,茶碗端了又放七八次,这帮文人就是看不见,‘端茶送客’礼仪严重缺失似的稳如泰山,丝毫不把伯爷放在眼里,刘世延心烦意乱,恨不得将他们乱棍打出,可又不敢陷入轻视文人的罪恶中,只得面含春风和煦般的笑容,端坐静听.........虽然他们的话刘世延听得云里雾里的。
或许刘世延的老僧入定引起了文人的注意,一个叫徐鸿华的四十余岁文人皱皱眉头,因为他发现伯爷头顶雾气昭昭,显然在消化理解文言文方面不给力,存在诸多的疑难杂症问题。
于是抱着不给伯爷添堵的大爱无疆,决定放弃文绉绉的之乎者也,改用大白话叙述。
拱拱手,徐鸿华眼中掠过一丝抱歉之色,笑道:“伯爷,小可刚才说得太过着急,伯爷或许没听清楚,那小可再为伯爷叙述一遍。”
“伯爷可知近来南京城广为流传的《诗集二百五》?”
“啊!”刘世延大老粗一枚,诗不诗的他根本没兴趣,也从来不去打听更不会看,徐鸿华没头没脑的发问,让刘世延惊大了嘴巴,也有种被侮辱的感觉。
徐鸿华情商不高,自然没意识到无意中伤了伯爷脆弱的玻璃心,感受着伯爷的吃惊,也没在意,继续道:“不知伯爷对诗集中的诗词作何感想?”
刘世延被侮辱的感觉更加强烈了,生硬地扭过头,干脆冷漠对抗。
徐鸿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伯爷,我在这,转头,小可还有话要说。”
刘世延不理他,对面坐着的一个叫秦佳文的三十多岁书生还以为伯爷给他面子,让他说话,忙拱拱手,笑道:“伯爷难道不觉得那本诗集中的诗词似曾相识吗?”
刘世延无奈转头,没想到又撞上徐鸿华那张探究真理更辛苦的嘴脸,不由长叹一声,对为何会有文人这个无耻的序列而愤愤不平,半晌,恨恨道:“二位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用绕那么大弯子,本官最烦冗杂。”
伯爷果然爽快之人,徐鸿华、秦佳文相视一笑,为刘世延的大度而赞。
稍稍理理思路,徐鸿华气呼呼道:“小可听说伯爷在春游踏青上被徐邦宁那厮闹得灰头土脸,伯爷也常被他人嘲笑,究其缘由还是出在那本诗集的作者身上,小可为伯爷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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