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位着‘暗黑乌纱,象龙蟒袍’的老者缓缓走来,宝相庄严之气瞬间充斥整个办公室,强大威压令张明远、徐渭低眉顺眼,再也直不起腰,然后.......噗通两声倒在地上
又来这出,没完了是吧?
心中这么狂妄,嘴上却不敢有一丝不敬,张明远嘿嘿一笑:“公爷驾到,小子未能远迎.......”
徐鹏举嫌弃地撇撇嘴,戏谑道:“你是债主,本公怎敢让你出迎?”
“啊!”张明远流汗。
“啊什么?本公欠你多少?”
“五万,这个........”张明远擦汗。
“多少?”
“是卑....卑职欠公爷五万......”张明远汗怎么也擦不完。
“朽木可雕也。”
张明远:“............”
本就有饥荒,一下又多出五万外债,张明远擦着冷汗,陷入无尽自责,早点答应小魔女多好?非跟她文学辩论,这下大完特完喽!
徐鹏举懒得理他,扭头对徐婉恨恨道:“婉儿,这俩竖子欺负你了?”
徐婉跋扈是跋扈点,心中柔却无限,一旦被触动,多愁善感如滔滔江水涌动不止,一时半会根本收不住,爷爷的话语自然听不见,只是笑比褒姒,沉醉在自我世界里嘿嘿傻笑,明眸善睐中透着丝丝迷茫,楚楚动人的可怜兮兮。
徐鹏举叹息,什么梦害人不浅,可见一斑,好好一个刁蛮郡主硬是被成贤淑佳人,心中有气,转过头,一股子无明业火全洒在张明远上。
“竖子,你可知罪?”
张明远唯唯诺诺,苦笑道:“公爷,不是小子问题,小子.......”徐婉痴傻有一半功劳是他的,怎能辩解清楚?
“哼!为牧马千户所千户,整不务正业,你可知罪?”
“卑职知罪........”张明远再流汗。
“怎么改?”
“这个,卑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张明远再擦汗。
“嗯!孺子可教也。”
“谢........公爷夸赞。”张明远汗稍减。
“令你考取功名,若不然军法处置。”
“卑职遵命.......”张明远习惯领命后,忽觉不对劲,哭无泪:“公爷,这个貌似.........”汗怎么又出来了?
“你想抗命?”
张明远这次汗也懒得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公爷,您应该明察秋毫,卑职是一介武夫,想当初.........”
“五万两银子,立刻马上.......”
“卑职遵命.........”张明远一股做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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