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挥使露出一抹失望的表情,说道:“那你可要失望了,我的重刀,乃是因为战场厮杀所需,我并非一开始便用重刀的!”
“如此,那可太遗憾了!”
“也没必要遗憾,耗子跟着那人去了吗?”
“是,耗子嗅觉灵敏,应该不会被发现。”
“那就静候佳音吧!”
与都指挥使这边不同,山贼这边汇合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悄悄的跟了一段时间,确认这些人都回到了金陵,这才返回。
行走在山路之上,二当家忽然靠近大当家,悄悄的说:“我们后面跟了一条小尾巴,我去把他做掉?”
“没必要,他们想来就来吧!”
“那我们可要早做准备,金陵那位都指挥使,可不是好相与的主,此人擅长领兵打仗,智计手段皆是不弱,我担心我们会吃亏!”
“这一次就暂时试探一下这位都指挥使大人,我们云雾山,可不是那么好闯的。”
“可这只是一场戏罢了,我们正面对上金陵驻军,绝对逃不了好的!”二当家有些担忧。
大当家却是老神在在,笑眯眯的说:“戏既然做了,那就要做足,要演得真实也要让某些人看清楚一些事情,不然我二人来此,不干正事,和饭桶何异?”
“你可真是一个疯狂的家伙!拉着老子和一众兄弟陪你疯?”二当家没好气的说,显然对于自己这个大哥,已经是无能为力。
“哈哈哈,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畅快的打一场,我倒是要会会这个,被誉为西北之虎的都指挥使大人,看看是他的刀更锋利,还是我的刀更厉害。”
“你个家伙,可别瞎搞,我们这位都指挥使大人,可不是好相与的角色,小心阴沟里翻船!”
“你管这个叫做瞎搞,我这不叫瞎搞,瞎搞的是那些给我们一个又一个锦囊妙计的家伙们,我的脑子可是玩不过那些家伙,但是论实力,我可烦不了船,就算是这位威名赫赫的指挥使大人,也不例外。”
“我看你就应该被你家老头子丢到西北去,或者丢掉西南去,无论是面对胡人还是蒲甘,都可以让你战个痛快。”
“早晚的事,这边事毕,老子便辞别老母,保家卫国去!”
“得,你个好战分子,最好死在战场上算了!”二当家没好气的说道:“我觉得,当面派你来,简直就是添乱的,整天瞎搞,也不知道有谁能让你小子心悦诚服。”
“想要老子服气,那可不容易啊!除非是青楼里老鸨子的屁股,否则没门!”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小子都二十出头了,还不给你那望孙心切的爷爷弄个一男半女,天天想着青楼,还只喜欢那种熟透了的,早晚你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二当家对于自己这个死党,也是遭不住了。
“干我屁事!”
“你若是敢跟你爷爷这么说,老子以后绝不再提这件事。”
“呸,老子没你这个兄弟!”大当家抹了一把脸,吐了一口唾沫,道:“跟你这家伙在一起,真是晦气,等此间事了,老子一定要去找覃大哥比划比划,活动活动筋骨,现在也只有覃大哥配当我的对手了。”
“嗯嗯嗯……”
二当家见大当家的脸上胡子竟然脱落,顿时连忙指了指自己的八字胡,出声提醒:“少得意忘形了,这一次我们把覃大哥也算计了,到时候我想他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那才过瘾,覃大哥的实力,可是除了宗师便无敌了!”男子显然是个好战分子,而且还是一个老色鬼:“当初我和爷爷打赌,只要我有朝一日赢了丁大哥,那么他便不再管我找什么样的女人,老子就是喜欢胸脯挺拔一点,屁股大一点的女人。”
“你个流氓,不愧是流氓!”
“我警告你,不许喊我流氓!”
“可你就是流氓啊!”
“我杀了你……”
交易失败的消息传到李家,更加加重了李宗翰的病情,李家大房没了领导者,更是雪上加霜,大有一病不起的趋势。
倒是骆婉这边,因为有苏菡萏等人劝说,加上苏菡萏能从覃首这边得到消息,故而她便日日隐瞒,骆婉的病情逐渐好转。
时间流逝,四月双旬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