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你说要我做你贤内助,这是真话,还是场面话?”侯芊芊问。
“自然是真话,你就是我贤内助!”李思勉果断道……事关性命,怎可犹豫?
侯芊芊认真说:“那好,我也要督促你进学才行!徐伯父都说了,你有才华,若不入朝为官,是大明的损失呢。”
李思勉的头又又又大了!
他心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芊芊之严厉,我想来就怕,若她督促我学习,我哪还有时间做别的事?须想个法子才好……
“有了!”他想到了,他说,“离开南京前,我叫吴峦帮我看着南京城里有没有会武艺的,这次我们回去,却有事做了。”
侯芊芊眯眼道:“你莫想逃!跟你说进学的事,你怎么扯起吴峦来了?”
侯芊芊原本十分厌烦吴峦,但因听李思勉说,吴峦对他妻子极好,就允许李思勉让此人来家做篾片。
要说吴峦对他妇人怎么个好法,就是洗衣做饭全包,非但如此,吴峦还帮他妇人洗脚,洗骑马布(月事带),还每日打水帮她清洗下体……
他是天阉,不能人事,对妻子十分愧疚。平日他虽不能深入体会妇人那件妙物,但也十分爱惜的,那晚接妇人回家,看到那里被强盗奸成那样,真是除了心痛叹息,无话可说。
其实吴峦原先让媒婆物色妻子时,是想求一个老女,或者不孕石女,最好当然是带着孩子的寡妇,因为那连香火问题也解决了。
他毕竟是天阉,也不敢要太好的……且就算他敢要,也没人肯嫁他呀。
谁知那亏心的媒子,为了挣这注喜钱,把他不能人事这点隐去了!好嘛!结果叫吴峦取了一个标志妇人!
吴峦妇人应氏,虽然相貌不差,但也是个不安分的,她在闺中就有丑声,和家里小厮胡混,为此还落过胎,这臭名藏不住,因此无人敢来求亲,她父母见她难嫁,对女婿就没什么要求了,因此被那媒婆从中游走牵线,成了这一桩奇婚。
应氏经历此难,也知错了,见吴峦不赶她走,她也对吴峦心怀愧意,不敢再有异心,夫妻两个倒是更体贴了。
至于那个和应氏年幼胡混的小厮,将来出场时再叙。
李思勉道:“我想请武术教头,教我和你格斗擒拿的技巧。”
侯芊芊果然感兴趣了:“你要习武?”
李思勉道:“也说不上习武吧……那天在土地庙,我吓出一身冷汗。若那强盗凶恶,把捕快们都杀了,我岂不害你也遭难了么?故我想多少学一点体术,别再出现这种状况……”
侯芊芊很有兴趣,但却转过头去:“说、说来也是啊,那天我也很害怕的。但是,我妇人家,怎么能学这些呢,让人知了……”
看她这傲娇样,李思勉就知道她不会再劝自己科举功名了,他道:“你是我妻子,我让你学,你还能不学?人说起来,只管推我身上!”
侯芊芊脸红:“既你如此说,我也没办法,只好听你的了。”
李思勉笑死。
侯芊芊又道:“我妇道人家,不好跟男人接触……”
李思勉乐道:“放心,找女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