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选择这种东西，从来都是相互的。
但是……
见季风心虚，温暖丝毫不留手，直接补了一刀。
高烧时，他好像处于半睡半醒之间。
只是看着漆黑玻璃的反光时，霍华洲无神的眼眸里突然多了一丝光亮。
好吧，温暖去的话，季风肯定会去，她就不该这么多此一举，给自己塞一口狗粮。
季风只当时自己在做梦，就开玩笑似的说道：
霍华洲愣了愣，心中确实有过一瞬而逝的惊喜，但他的手机里，还留着大量纪宁和季风的照片。
“一个人想挽留，一个人想放手，霍华洲也是为纪宁考虑……”
他腿脚不方便，独自一人上了火车，放好行李时，整个人已经非常的疲倦。
是她来找自己了，霍华洲知道。
“唉唉，哥们，姐们差不多了，你们呢？”
而且对于她的身价来说，旅游并不是什么坏习惯，比起那些买包的女人来说，这根本花不了多少钱：
几天一过，人没胖，说话倒是喘起来了。
示意自己都可以。
“可以不做广告栏，但是可以倒流啊，直接做文字连接就行，【打分帝】是我们的地盘，做一些不太过分的事情，维持运营费用，尽量不让用户反感就好。”
公司初创期就是这样，商场也从来都是残酷的。
“我对你从未虚情假意，你们的谎言不该骗我……”
温暖盯着他的眼神，立刻不自然的往旁边挪了挪：
“这里是公司……”
“唉……”想想那些事情，霍华洲就会感觉很烦躁。
【哥，我给你打满分了，能不能让我妈回来？】
“为什么？”
财神爷，季风这一关，谢了。”
“嗯？”
温暖似乎是感觉自己刚才凶了点，这时候主动把季风抱紧，让身体柔软的贴在他身上。
夜幕深沉，醒来的霍华洲却没有伸个懒腰什么的，他依然沉默的看着窗外，甚至头都没有额外的移动。
一群认识的人围在一起，甚至组建了一个学习小组。
“所以我们已经分手了，纪宁。”
【阎罗王】评分：10分
“额……”季风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句话。
“造成公司损失50万元以上，因违法获得利益超过50万元的，致使被亲侵害公司破产的……”
可以说是身心俱疲。
曾几何时，他也考虑过自己和纪宁的未来，但自从双腿出事之后，他便没再提及过。
在公司风雨飘摇的时候选择下一家确实无可厚非，并不会被追究。
“怎么哭了？”纪宁温柔的声音在霍华洲身旁出现。
虽然这预备的法务团队没有用上，但绝对不能没有，外人是靠不住的，谁知道江思文会不会坑他们一手？
他们也不能确定，姜朝阳那边会不会突然撤资。
“车里有，等一会儿我去换。”
点上香，季风三拜：
她其实很想打季风一拳，总是这样捉弄她，但又舍不得。
所以，清算时间也已经到了。
张律师点了点头，大概和季风说明了一下法律条例。
六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但两人并不在意这股热。
“说人话。”
在这种时期一旦摇摆，那也就意味着你未来想要更进一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打分帝】没有广告栏，我们之前承诺过不做广告的。”
于是季风对着温暖歪歪头，用眼神和她交流了一下。
就别想那么多了。
但第二天的时候，他就已经高烧38.3度了。
他无法辩驳什么，只能选择放手。
温暖脸色红了红，却没把季风推开。
所以就算公司亏点钱，他也要把这波人养着。
现在用来处理赵兰的事情，着实有些大材小用。
而且就算我鸟厂的人被带走，我们的流量和账号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了，甚至还有可能遭受持续性的限流。
稍作思考，温暖便对沐晚秋点了点头：
“好啊，可以一起去。”
温暖顿了顿，随后点了点头。
【华国神话人物打分。】
虽然【打分帝】承诺过没有广告，但在专栏结尾处，却保留了一个【购买神像可以点这里】的文字小按钮。
要是跟这沐晚秋这个小人精，那确实可以省下不少功夫，她这么爱玩，出去玩的攻略起码不用操心了。
虽然在公司落魄时，有不少人起了歪心思，不过你只要不造谣，季风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季风和温暖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便是安抚人心。
他在战斗的时候，自己做好后勤和辅助就行。
开始为流量几乎枯竭的指尖公司，带来了一波活水。
【封建迷信我嗤之以鼻，财神面前我长跪不起。】
温暖眨了眨眼，随后直接摇头：
“不用问，我去他就会去。”
好好好，这都答应？
在梦到那个与自己纠缠七年的身影转身离去时，霍华洲猛然惊醒。
温暖：……
“她居然……坐在我身边？”
温暖：……
“一步错，步步错。”
窗外，田野闪过，森林倒映在玻璃上……
“知道了，温暖老师。”
少年意气奋发的来到魔都，却一无所成的回去，不仅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友，还断了双腿，一事无成。
“唉，累了，不管了。”
但每个学期末的图书馆，总是人满为患。
烧烤只吃这些？感觉哪里不对劲。
张律师是个约莫40来岁的女性，不算业界顶流，但也是知名的商业罪案律师了。
自闭少女眨了眨眼：
或许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他们感情的归宿。
他已经可以想象，自己回到家之后会遭受怎样的嘲讽，戏谑。
因为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他都不会选，他选的一定是那个他爱又爱他的人，可以没有，但绝不将就。
【财神】评分：10分
“好好好，这事张律师看着安排，千万别手软了，需要什么材料我们都积极配合。”
时间悄悄溜走，身体的疲惫和心灵的创伤不断侵袭着他，让霍华洲渐渐沉入梦乡。
……
张律师：
“季总，这种事情不能按照感觉来的，需要评估公司的具体损失。”
温暖知道这段时间季风确实很累，每天要顶住公司的压力，外部的压力，赶项目进度，调查证据，周旋刘少杰。
所以闲不下来啊……”
“我家也在江城啊，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这不是去江城的车么？”
“嗯？”
这件事越想就越是心痛。
“其实赵兰始终都不会觉得自己错了，她这么做，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在做正确的选择。”
不过见对方这么顺从，季风顿时来劲了，开始过分起来：
“老婆，我想看看朦胧的夜色与你交织……”
摇摆不定的人，可以被重新接纳，安抚，但造谣的人就不行了，这种人就是单纯的蠢，连职场的基本规则都玩不明白。
声音还是那么的温和，以至于让季风都信以为真了。
波！~
温暖俯下身子亲了他一下，随后对他握了握拳头：
“加油。”
随即脸上浮现出几分漫不经心，几分理所当然：
或许以后，他也只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吧，毕竟他的世界已经没有多少光了。
就算是我自己，万一有一天真的做错了抉择，也得为之付出代价。”
……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律师，你好。”季风和律师打起了招呼。
她总是这样，会害羞，但不会拒绝。
不过小富婆是会尬聊的，有她在，绝对不会冷场：
“7月4号放假，哥几个暑假有没有节目？要不要一起出去游玩一番？”
于是他很勉强的睁开眼睛。
日后他要是有了自己的流量平台，这些人反手培训一下，就是头一批专业的流量博主，甚至还会带货的那种。
“诸位，这次我鸟厂的攻击，指尖未来可以说是扛过去了，感谢诸位这段时间的陪伴，今天的下午茶，我请。”
“你也干过一样的事。”
完美扛过了一波我鸟厂的打压，公司似乎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老婆，我想喝奶茶。”
“我是你许愿池里的王八。”
如今他爱又爱他的人就在眼前，所以……
……
为什么会瓮声瓮气？
“暑假要考试，这段时间我的课程落下不少，总不能让自己挂科吧，那会耽误更多时间的。
结婚……
这点，从季风这段时间运动减少，却在2个月不到的时间里，爆瘦了6斤就可以看出来。
“没有。”
指尖公司，不需要这样的蠢人。
“点了，生椰拿铁。”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回应道。
你在做出选择的时候，公司也同样做出了选择。
周围是沐晚秋，顾雪婷，叶雨薇，张超，徐铭一行人，全部都站在床边。
何必想那么多呢？
霍华洲为什么会分手？
【少打1分扣20年，看着办。】
一直到季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开始犯病：
“温暖老师，给我按个5毛的。”
【你可以不信，但你要是敢打1分，哥们也愿意称你为真汉子。】
至于季风现在为什么要养着淘客部门？
时间总是在闲聊和讨论声中渡过，恶补了几天专业课程之后，有人恐慌不安，有人胸有成竹。
“我们把华国神话人物上架打分帝怎么样？现在公司很缺流量啊，感觉这个能引一波大的。”
可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同一个车次，同一节车厢，相邻的位置。
病倒了。
看看王八长啥样。
听她这么一说，温暖立刻抬头看向闷头学习的季风。
只能靠他自己了。
高强度学习超过二十天的季风。
不会有的。
“我看了……”
众人：先生啊先生，他们更新了新的杀狗方式！
季风：……
好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