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好好看看,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害人性命的东西。”安陵侯面容冷冽地说道。
这大夫是安陵侯从外头请来的,安陵侯的威名他也是听说过的。
虽然不知道一个姑娘家的荷包到底能有什么,但既然安陵侯都发话了,他也不得不接过来仔细察看。
侯夫人傅氏见女儿头上抱裹着层白布,又跪了这么久,十分辛苦,过去就要将想将她搀起来,“地上凉,你又刚受了寒,起来再说。”
谁没事喜欢在地上跪着?沈婉瑜刚刚也是看安陵侯实在生气,才不得不跪下来的。
这会儿见他脸色没这么阴沉,当然也想站起来,不过她还是谨慎地往安陵侯那儿看了一眼,见他没有阻止,这才就着母亲的手,站了起身。
她伤了头,又跪了这么久,脚早就麻了,起身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又摔倒了。
幸好侯夫人眼疾手快抓住了她,一脸担忧地问她:“没事吧?”
沈婉瑜摇了摇头,她只是大病初愈血气一时没跟上来。
侯夫人要扶她去一旁的太师椅上坐,房里所有人都站着,她作为晚辈,又是伤了沈婉琪的人,可不敢坐。
手搭在白芷臂上,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结果。
那大夫先是将荷包凑到鼻尖闻了闻,而后又让人取了碗清水,把荷包搁到里头,浸泡了半盏茶的功夫,取出药箱子里头的银针,去探碗里的水,银针很快就黑了。
大夫脸色顿时就变了,“侯爷,如果我没猜错,这是砒霜!”
在池子里泡了这么久,还能这么快就测出来,分量有多大,不用大夫说,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