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回到自己房间的浴室,泡在温热的泉水中,犹如婴儿待在母体般舒适。
他知道自己不是乔贝颖,想必会跟自己离婚,更不会留自己再住进他的房间。
这样,她在也不用费劲心思讨好他,如履薄冰的时刻保住自己的命,反而放松了许多。
可她更觉得心底好痛,犹如一根根银针扎在她的心口。
即便他是同一个人,乔靳言都不再是之前的乔靳言。
之前的乔靳言是不会这样对她的。
深夜,乔靳言从书房回到卧室。
在卧室门口站了良久,才鼓起勇气抬手去开房间的门。
他乔靳言向来做事狠戾决然果断,他第一次觉得对不起那个女孩。
即便两个人在怎么相同,她的的确确不是颖儿。
乔靳言打开房间的门,并没有看见乔梵音的身影,胸口空落落的。
又好比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胸口,令他窒息。
乔靳言迈步走都凌乱的大床,床单上的落红犹如一朵盛开的梅花,刺痛他的眼。
……
翌日。
南霆泽坐在餐桌上,抿了口牛奶,怯怯盯着乔靳言。
他哥的脸色昨天好多了,可是依然怎么这么难看?
还有她姐,昨晚他待在房间打游戏,隐隐听到他姐的声音。
难道是他听错了?
没了乔梵音在场,南霆泽劲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默默吃着早餐。
乔梵音一夜未睡,天蒙蒙亮时,乔梵音困意渐渐袭来,睡了两个小时。
醒来时,脸色略微有点白,换了身清爽的衣服,迈步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