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早就出面说和了。
一念及此,张缙彦只觉得胆气又盛几分。
况且,他早已安排随从拿着自己的拜帖,去西城兵马司报官了。
此地离西城兵马司,不过是隔着几条胡同罢了,有了自己的拜帖,兵丁们赶来的时间,不会超过一炷香的!
一想到这里,张缙彦嘴角轻撇,他用脚关上了房门,食指抵着张书堂的身体,鄙视道:“兀那小子,可敢告诉老夫你的官职?”
见到张缙彦关门,张书堂满脸惶恐道:“我、我叫张书堂,是、是南阳卫典膳奉祀。”
“典膳奉祀?”
张缙彦冷笑连连:“一个区区的八品小吏,也敢与本官作对!”
“这一次,是来考核的吧!”
张缙彦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张书堂不停的擦拭着额头,似有冷汗浮出。
次席上满桌叹息,唉,可怜的小子,这下可好了,连职务都被人家得知了,今岁啊,你小子的考核,算是完了!
武人摇头苦叹。
文官们也是鄙夷的看了张书堂一眼,刚才这小子暴躁起来,还真的像那么回事。
此时房门被人家关上,张缙彦显然就是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这小子当即就瘫了!
啧啧!
陈大人这一下可是丢尽了脸面哟!
文官们哪里还有心思去看陈奇瑜的脸色,眼前的一幕活久见,可是比戏曲还要精彩多了!
左兰见张缙彦进来,刚才还再保护自己的大哥哥,瞬间不敢出声了。吓得她躲在一边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见到张书堂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张缙彦更加轻视张书堂了。
他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遂不再去看张书堂,径直走到左兰面前站定。
“你敢违背本官的意愿?”
张缙彦伸出手,在左兰含苞待放的冬枣上使劲掐了一把。
“不要!啊!疼!”
左兰躲闪不及,尚未柔软,还是硬核的冬枣,被张缙彦使劲一抓,顿时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啪!”
张缙彦一巴掌扇在左兰脸上,女娃子白皙的面颊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小婊子,还敢躲!”
“啊!”左兰吃了一巴掌,惊呼一声,面对张缙彦再次捏上来的手,却是强行站在那里,不敢再躲避了。
两行清泪,顺着嫩稚的脸庞,开始滑落……
“啪!”
张缙彦再次一巴掌扇了过去,嘴里喝骂道:“你还敢哭!”
他加大了力气,再次捏了一把:“不爽是吧!不舒服是吧!待会老爷让你哇哇叫!”
“大人,饶了兰兰吧,大人,我求你了!”
左楼摸索着,抱着张缙彦的大腿,哀求起来。
“滚!”张缙彦一脚踢过去,哪来的死老头,真他么晦气。
昨天晚上若不是这个老头搅和,他早就给这女人开了苞!
“咳咳!”
左楼一个瞎眼老爷子,本身身体就不好,那里经来住接连被踹两脚,当即就咳起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