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哪里敢停留,加快速度逃离。
金吾卫牙主立即从刚跳下来的一个甲士身上取下弓箭,张弓就射了过去。
“嗖”的一声,褚渊应声而来,他的小腿被射中了,奔跑时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夫君!”南郡公主大急,转身过来要扶着他继续逃。
这时又有箭矢射来,南郡公主立即躲避。
褚渊忍着痛大叫:“公主快走,不要管我,跑得了一个算一个,我走不了了,你若救我,我们都会死,快走啊!”
南郡公主不管不顾,躲避着不停射来的箭矢依旧上前要去把褚渊拉起来。
褚渊这时突然起身,南郡公主脸色大变大喊:“不要——”
“噗嗤”一声,一支利箭射穿了褚渊的胸膛,他撕心裂肺大吼:“走啊!”
追上来的金吾卫甲士越来越多,南郡公主悲痛万分,含泪转身飞奔而去,几个纵跃就消失在房顶之间。
甲士们围住了已经奄奄一息的褚渊。
蜀王府。
随着太监高声唱喏:“陛下、皇后娘娘驾到——”
“恭迎陛下、皇后娘娘!”王府内所有人都下跪请安。
赵俊生和花木兰在侍女的引路下来到赵平的卧室,卧室内有很浓的中药气味。
躺在床铺上的赵平挣扎着要起身行礼,花木兰立即快步上前道:“老三你别起来,躺着就行了,怎么样,好些了吗?”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儿臣好多了!”
侍女端来凳子,赵俊生坐下道:“你这么多年的武艺都是白练的?以为自己是皇子就没有人敢对你动手?”
赵平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左胸,不由苦笑道:“是孩儿大意了,加上在自己府邸,失去了警惕性,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潜入王府来刺杀!”
赵俊生问道:“知道是谁做的吗?”
“儿臣不知,只知道那人身法极快,柔弱无骨,剑法高超,突然袭击之下,儿臣反应不及,所以才被刺伤!”
花木兰说:“听你父皇说是南朝的南郡公主,目前他们夫妇仍然在逃,应该还被困在城内没有出去!”
赵平吃惊道:“是她?一个女人竟然有如此高强的武艺?”
花木兰看了赵俊生一眼,忍不住说:“这事说起来也怪你父皇,当初抓住他们时就应该把他们都杀了,若是如此,又哪里有这么多破事?”
赵俊生道:“你能不能别总是马后炮?你以为当时杀了他们就没事了?真是妇人之见!”
说完,赵俊生看向赵平问道:“你的伤养得如何?”
赵平感觉父皇想让他快点去益州上任,但他不能假借伤患故意留在长安而不去赴任,“回父皇,伤口已经开始结疤,不过医师说体内还有不少淤血,还需要长时间吃药清除淤血!”
赵俊生对站在后面的御医招手,“过来给蜀王看看伤势!”
御医立即上前来诊断,很快有了结果,起身对赵俊生行礼说道:“陛下,蜀王殿下的表面伤口已经开始结疤,只要不沾水,三五天之后就没问题了,殿下体内的确还有淤血,若是按照臣的方子来服药,最多一个月就能把淤血驱散!”
“行,就由你来负责蜀王的伤势恢复吧!”
“诺!”
这时康义德走进来禀报:“陛下,卫统领说有事求见!”
“哦?他这个时候找到这里来,难道是查到了南郡公主夫妇的下落?让他进来吧!”
卫靖很快被领着走进房间向赵俊生和花木兰行礼:“臣拜见陛下、娘娘!”
赵俊生抬手:“免礼!你找到这里来是有南郡公主夫妇的消息了?”
“是的陛下,就在方才一个什的左骁卫甲士在巡查一间药铺的时候通过查看购买内伤药的登记簿发现了可疑之处,于是什长带队前往查看,没想到南郡公主夫妇还真藏在那里,那是一间车马店,应该是一个南朝细作据点,这一队甲士入了狼窝,被杀了个干净!”
“但厮杀声惊动了附近的居民,有人把消息报告给附近巡逻的金吾卫甲士,一个牙的金吾卫甲士迅速出动遇到了正要撤离的南郡公主一伙人,双方一场厮杀,南朝的细作尽数被歼灭,南郡公主带着驸马褚渊逃离,在追击过程中,甲士们射杀了褚渊,南郡公主逃走了,目前金吾卫正在大面积搜索!”
赵俊生皱眉道:“以南郡公主的身手武艺,如果她一心想逃走的话,只怕很少有人能抓得住她,下令给各个城内口,让他们加强城门守卫力量,不能让这个女人逃回南朝!”
“诺!”